一个新的班子,要形成。
一场腥风血雨,也就扑面而来了。
人们更是骇然的看向朱载墨……皇孙……莫非等不及了?
太子固然是皇孙的父亲,可天家的情感,是极微妙的,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弘治皇帝微笑,他看了曾杰一眼。
心底,弘治皇帝也暗暗诧异。
此人何以敢如此大胆,当着朕的面,议论朕的家事。
越是这样不起眼的小人物,弘治皇帝心里越是警惕,他笑吟吟的扫了刘健等人一眼,依旧含笑:“是吗?”
曾杰有点心虚了:“正是。”
“借你吉言。”弘治皇帝轻描淡写的点点头,说着,左右看了看:“太子去何处了?”
萧敬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陛下的反应,让他有点猜不透,忙道:“方才还见着,此后,便不见踪影了。”
弘治皇帝亲昵的拍了拍朱载墨:“孙儿,你听见了吗,有人在夸奖你呢。”
朱载墨道:“陛下,孙臣当不得夸奖,孙臣年纪还小,只谨记着好好读书学习,孝顺大父和父亲。”
弘治皇帝笑了:“是啊,人……要谨守自己的本分。”
这话,却不知是对谁说的。
似乎话里有太多的玄机。
莫非是说,太子没有谨守本分,是以陛下出巡,才一下子闹出这么大的事。
又或者是在警告曾杰,让他一个小小的员外郎,不要多事。
甚至是敲打曾杰背后的人?
弘治皇帝道:“上车吧,回京。”
他一声令下。
众臣才松了口气。
只有曾杰一头雾水。
…………
弘治皇帝牵着皇孙朱载墨上了御车,在车里,弘治皇帝靠在了沙发上,脸色阴沉。
朱载墨见状,低声道:“大父,不开心?”
弘治皇帝阖目,随即眼神猛张,眼眸里掠过了一丝锋芒,不客气的道:“区区一个员外郎,竟敢间吾父子。”
这个间字,是离间的意思。
朱载墨倒是显得很平静,他一点都不担心,大父怀疑自己有什么企图,朱载墨道:“既然如此,大父为何不立即治那员外郎的罪,以正视听。”
弘治皇帝摇头:“载墨,你还太小,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区区一个员外郎,有这样的胆子吗?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人,可偏偏,朕方才面上不露声色,却细细观察了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