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可谓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苦心人,天不负啊。
李朝文心里满满的成就感,觉得浑身的细胞都雀跃起来,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腿脚竟好似也有了劲头,人生有了无限的希望,眼眸里闪闪生辉。
这种美妙的滋味,不亚于人生三大喜。
………………
“啥?凭啥父皇是圣人,本宫是亚圣?”
朱厚照瞪着方继藩,一脸的不服气。
是啊,就是不服。
凭啥?
“李朝文那个狗东西,瞎了眼是不是?”
朱厚照开始唧唧哼哼:“父皇会织毛衣,会抡锤子,知道螺丝怎么紧固?用过扳手吗?会制药?哼,他就知道捡现成的。”
方继藩有点给朱厚照气呼呼的样子给逗乐了,微笑道:“太子殿下和臣抱怨什么?自己和陛下说去。”
朱厚照却是不再吭声了,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认真的道:“我不敢。”
方继藩坐下,拿起桌上的茶盏,施施然的喝了一口,才道:“陛下圣明的很,不只是明察秋毫,还目光独到,已是下旨,让皇孙从今以后跟着我学习,我做他的授业恩师,哎,这是千斤重担啊。”
朱厚照感觉心里酸溜溜的,想说点什么。
方继藩却是突的看向朱厚照道:“可是陛下还是将太子殿下看轻了,太子殿下,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可谓是经天纬地之才。何况殿下又是皇孙的父亲,亲的。这么现成的师父不找,偏要来找我方继藩,哎……我虽不知陛下的良苦用心,可细细想来……要不,太子殿下,你来教授皇孙吧。当然,我还是师父,你就做我外聘的西席。”
方继藩前头的话,引发了朱厚照的不服。
对啊,他的本事不但比父皇多,比方继藩都高多了,凭啥不让本宫自己来教儿子?这么看不起本宫?
可后头的话,却又令朱厚照警惕起来。
老方不会连这个都偷懒吧,事儿本宫做,好处就你来得?
他眨眨眼,想说点什么。
方继藩随即摆摆手:“算了,算了,这样不好,陛下委我重任,我怎么好让陛下寒心,我理应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报效皇恩,这等事,万万不可假手于人,若是所托非人的话,到时怪罪下来,我吃罪不起。”
朱厚照顿时眼睛一瞪,厉声道:“本宫来教,就按你说的办。”
“这……真的可以吗?”方继藩不禁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