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核心区的住吉会、三口组瓜分,成为日岛的一个小社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大跟老二斗,往往是老三先死!
凌晨。
四点。
张国宾同一班兄弟们走出机场,乘车回到浅水湾休息,一觉睡到当天下午,起床时女友已经做好甜汤。
餐桌上。
他喝着薏米杏仁粥,吃着烤乳鸽。
朱宝艺坐在对面,眼神关心:“宾哥,东京的菜吃习惯吗?”
张国宾脑袋一愣,连忙答道:“挺好吃的。”
“有没有学几句日语?”她笑眯眯的问道。
张国宾心想:“学是学了,但是也不好跟你说呀。”
“没有,我对日语不感兴趣。”他摇摇头。
门外,敲门声响起。
“请进!”
张国宾喊道。
打靶仔推开门,鞠躬说道:“张先生,报纸到了。”
“进来吧。”
张国宾笑着点点头,吩咐女友道:“给报纸盛碗汤先。”
朱宝艺依言起身,走到厨房盛汤,刑堂里负责鹰组的情报头目,报纸仔穿着白衫,戴着眼镜,打扮的干干净净,来到餐厅前止步弯腰:“阿公!”
“来,喝一碗汤。”张国宾说道。
报纸受宠若惊,连忙道谢:“谢谢阿公,谢谢阿嫂。”
他在朱宝艺手里接过汤碗,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两口甜汤,不敢讲话,直到张先生发问:“我离开港岛的一段时间,公司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报纸不敢乱讲,谨慎的道:“阿公,请问是指哪方面的消息?”
“不用跟我弯弯绕绕,社团上上下下,谁不知我都是一个快要过气的人了,肯定是问关于龙头棍的消息。”
张国宾吃着乳鸽,语气直接:“公司有边个想要接棍的?”
“闹出什么事了?我在日岛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这个质问就有点严厉了,报纸仔正襟危坐,连忙答道:“阿公,社团上上下下,全都只服你一个,龙头棍的事情,不是没有收到消息。”
“是没有值得汇报的消息。”
“嗯?”张国宾诧异道:“怎么回事?”
报纸仔努努嘴,开腔:“社团有资格竞争的红棍堂主们,一个个都想推别人上位,没人愿意坐那个三煞位,照他们的话讲,那个位置煞气重,只有阿公的命格镇得住。”
“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