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喝多了,玩得也挺出格。
是啊,喝多了。
程恪掐了烟,拿过碗,喝了口酒,要不是喝多了,谁**在这儿跟江予夺扯这么多有的没的。
“不敢?”江予夺说,“给你三秒想好,过时不候,我愿赌服输了,是你不敢。”
程恪看了他一眼,江予夺嘴角挑着的微笑里带着轻蔑和挑衅。
真不爽啊。
程恪拿起碗又喝了一口酒。
去你**让你嚣张。
碗里就还有一个碗底儿的酒,他干脆一口全喝光了。
嚣张个屁。
顺滑的酒从嗓子眼儿一路往下热进胃里。
自己废物是废物,可也从来没怕过什么事儿,这种情况之下,更经不住挑衅。
他放下碗,抓着江予夺的肩膀往后面的沙发上狠狠一推。
江予夺摔进沙发时,挑衅的笑容都还挂在嘴角:“劲儿挺大?”
“嗯。”程恪倾过去,胳膊撑在了他头顶的墙上。
江予夺还想说话,他伸出手抓在了江予夺脖子上,拇指在他咽喉上方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江予夺的话没能说出口。
在江予夺皱了皱眉想要扒拉开他的手时,程恪松了手,一把按在了他脑门儿上,江予夺往后一仰头,他吻了下去。
程恪能感觉到在两人的唇贴上的那一瞬间,江予夺抬了抬腿,身体也弓了弓,接着就僵住了。
操。
还嚣张吗!
一直到程恪的舌尖在他唇上带了一下离开时,他都保持着半抬着一条腿僵坐着的姿势。
程恪手背在嘴上擦了擦,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转过身在桌上抹了一把,从盐袋里又捏了一小撮盐。
江予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嘴。
唇上还残存着程恪的嘴唇压上来时那一瞬间的触感。
不过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知道带着酒香。
“**,”江予夺看着程恪的背影,“你可以啊,牛逼。”
程恪没说话,手在桌上勾划着。
“就是有点儿快啊,”江予夺说,“你是不是完事儿了?”
“还没来得及有反应。”程恪没回头,捏了点儿盐继续在桌上撒着。
“那你不行啊。”江予夺说。
“三哥,”程恪说,“我劝你一句,说话要给自己留退路,你再激我一次,我现在就扒了你,套我都不戴,你最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