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平时就很帅了,皮肤也好,不知道有什么可画的。
“不是不拍我脸么,”程恪闭着眼睛,“不用折腾了吧。”
“会有一些半脸和侧脸的镜头,”旁边不知道是谁在说话,“总不能只弄一半吧。”
“行吧。”程恪说。
睁开眼睛的时候,林煦正好换了衣服出来,敞着怀的一件长衫,里头只有一条黑色**。
漂亮的腹肌,长腿……
这一睁眼就看到这样刺激的场面,程恪都不知道是该看还是该移开目光了。
盯着看太饥渴,不看吧又有点儿欲盖弥彰。
不过他最后还是选择了看,跟林煦目光对上之后他才问了一句:“冷吧?”
“还行,在屋里不冷,”林煦笑笑,“出去的话能扛几分钟吧,反正镜头也不多。”
程恪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林煦也没走开,拉了张椅子坐下了:“程哥,我看过你好几次演出。”
“是么。”程恪应了一声,“你喜欢沙画?”
“嗯,”林煦说,“我上学那会儿学过,工作以后就没学了,自己玩玩。”
程恪看了他一眼,其实脱离了爱好者这个圈子,沙画在很多人眼里都很陌生,接触到的无非也就是各种给小孩儿办的沙画学习班,而大多小孩儿学沙画也只是为了玩沙子……
林煦让程恪有些意外,也许是因为帅得太张扬,他看上去不像是个会自己在家玩沙画的人。
“没听许丁说过。”程恪说。
“我也没好意思跟许哥说,自娱自乐的水平。”林煦笑了。
“我也就是自娱自乐,”程恪说,“有空让我看看你画的吧。”
“嗯,”林煦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摸过自己的手机,“程哥……”
“我手机搁屋里了,”程恪说,“你让许丁把我名片发给你吧。”
“好。”林煦笑着点了点头。
江予夺看着跟林煦说话的程恪,觉得有点儿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样的程恪,跟他印象里的完全不同,虽然他之前看程恪表演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感觉,但今天格外明显。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觉得现在的程恪才像是个27岁的人。
冷静,成熟,有一点点疏离。
如果现在这样的程恪过来问他燃气灶为什么打不着,他恐怕做不到肆无忌惮地嘲笑这个少爷。
不过今天他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