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江予夺想想笑了起来,“它一直在里头叫,结果你过来就给踢翻了。”
“我哪儿知道,我也没听到它叫,”程恪说,“你真**暴躁。”
“那你还手的时候一点儿也没犹豫啊,”江予夺一边说话一边慢吞吞地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我当时还想,这人好像还是个练过的。”
“那会儿有把握打赢我吗?”程恪问。
“有。”江予夺说。
程恪啧了一声。
“我有把握打赢任何人。”江予夺端了锅往厨房里走。
“哪儿来的自信啊。”程恪提高声音追了一句。
“从小,”江予夺转过头,“必须得有把握。”
程恪没有说话,看着他,脑袋一直发晕,这会儿看着江予夺都带着晃,过了一会儿,他才不受控制地问了一句:“打不赢会死吗?”
“不会,”江予夺笑了笑,“不至于。”
“哦。”程恪应了一声。
江予夺转身进了厨房。
程恪本来就没什么心思现在琢磨这些,脑袋一晕就更不想动脑子了,但他还是能感觉得到,江予夺对谈起以前的事已经没有了抵触,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但就在一个多月之前,因为一句小狗,江予夺几乎瞬间就爆发了。
那个眼神,程恪记得清清楚楚,这辈子都不一定忘得掉。
江予夺从厨房里拿着杯水边喝边走出来的时候,他还瞪着那边发呆。
“不管做,好歹帮忙收拾一下吧少爷。”江予夺放下杯子。
“哦,”程恪站了起来,发现大概是吃了火锅又喝了酒,这会儿渴得厉害,于是把江予夺没喝完的半杯水拿过来喝了,然后捧起一摞盘子,跟在江予夺身后进了厨房,“要不……我来洗吧。”
“我这儿没有洗碗机。”江予夺说。
“手洗啊。”程恪说。
江予夺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行,你洗吧。”
程恪挽了挽袖子,把碗盘都放进了洗碗池,拧开了水龙头,等了一会儿之后伸手试了试水温,冻得他一哆嗦:“这水怎么这么久还没热。”
“明天早上也热不了。”江予夺说。
“嗯?”程恪愣了。
“这就是个水龙头,你为什么会觉得它能出热水啊?”江予夺看着他。
程恪又盯着水龙头看了一眼,有些震惊:“那你用凉水洗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