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碧玉语调急了起来,“重要的是、是……”她一急,口中反倒说不出话来。
一旁,江书淡淡道:“钱小姐不愿入宫,原是心有所属。”
顾如烟瞪大眼睛:“江书,你为何如此说?”
“今天府中大宴宾客,钱小姐是未嫁女,不帮着夫人招待各府小姐,反倒一个人在这花园偏僻处,恐怕,不是躲清静。而是……在等一个人。”
说着,江书看向那蓝衣男子。
她一眼就认出这男子身上的衣裳,虽是新的,用料却十分一般。想必,不是盛京第一等勋爵人家出身。
与钱碧玉,应是门不当户不对。
不然,也无需这般遮遮掩掩。
一旁,顾如烟掩唇惊叫:“你、你是那靖安侯府三房的庶子林寻?”
不等那蓝衣男子说话,钱碧玉:“你们……少瞎说!”
可她微微绯红的脸颊,和身子依偎着林寻的姿态,已是说明了一切。
“钱小姐,私相授受……”江书淡淡道,“将军恐怕也有所耳闻,才会罚你跪祠堂。是吗?”
钱碧玉脸色惨白,低头不语。
半晌,她咬唇:“这事……就这样算了。你走吧,我权当今日没见过你。”
“不行。”江书一口拒绝,“你刚才是因我和顾姐姐出现,打扰了你和情郎私会,便上来好发了一阵疯。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和顾姐姐道歉吗?”
“你……”
钱碧玉脸色有些发青。她胸口剧烈起伏了一阵,终是怕这花园里再有旁人,只能妥协:“对、对不住了,我往后再不胡说……”
江书看了看顾如烟,见对方微微点头,算是接受了这道歉。
江书:“钱小姐,我最后再给你一个忠告。”
钱碧玉抬头。
江书看看她身边的林寻:“这人,并不可靠。钱小姐指望靠他,怕是要一场空。”
“你、你何出此言?”听江书这样说自己的情郎,钱碧玉急了,“我已经跟你道完歉了,你为何这般不依不饶,就非要找我的不痛快吗?”
“不是。”江书拉着顾如烟,已走出两步,又再回头,“你仔细想想。自从我等刚才叫破了这男人身份,他可曾张口替你说过一句话?这样遇事就躲的男人,我劝钱小姐还是早日看清,有多远便离多远吧。”
和顾如烟相携走出花园。
只听得前方一阵喧哗。
顾如烟好热闹,探头去看,“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