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让秘书查清发生了什么。

知晓一切的江城没有立刻回江家，而是来到了江灿阳的家教老师那里问清情况。

家教老师怎么可能招惹江城，便一五一十把江灿阳的表现告诉了江城。

她说了很多好话，但江城听到并总结出来的是以下这些。

江灿阳智商有些低，知识点一直学不会，考试时会经常看江织暖的，但自从江织暖离开后，江灿阳只能自己做，也因是她自己做的原因，成绩很低，好多次都考了个位数。

江城青筋暴起，怪不得这段时间柳江南都没有给他看江灿阳的测试试卷，以往就算他不提，柳江南也会把试卷摆出来给他看。

江城深呼吸一口气，他现在已经到了难以控制住自己情绪的程度，但在临走前还是询问了老师。

“那江织暖之前的成绩怎样？”

“小暖啊，小暖是所有孩子中学习能力最快，做题效率最高的孩子，她很擅长数学，从开始学到离开，数学成绩永远都是满分。”

在谈起江织暖时，老师的话明显多了很多，语气中带着些许惋惜，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人之常情。

在一众听不懂老师讲了什么的学生中，一点就通的江织暖简直是老师心中的乖宝宝。

可江织暖离开后，剩下了一堆朽木，尤其是江灿阳，她简直是烂泥级别的存在，老师总感觉乳腺要爆炸了。

江城捏紧了拳头。

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