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凝重地将二皇子和阮家的打算告诉阮瑜,然后轻声说:“阮姐姐,你信我。”
“我并非要阻拦你的幸福,只是二皇子他……实非良人。”
阮瑜笑了,拉着宋芙的手说:“我自然信你。”
宋芙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对着阮瑜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说:“阮姐姐,这门亲事你必不要答应。”
阮瑜声音温和,“好,都听阿芙的。”
……
与此同时,定王府。
白侧妃请的太医自然是她能相信之人。
太医检查了止痛药一番,又亲自尝了一点,表情这才变得有些凝重。
“侧妃,敢问二公子服食此物多久了?”
太医虽是这样问着,但心里已经大约有数。
尤其是再想到刚刚那些人描述的程瑞发病时的样子,他就知道程瑞怕是已经……
白侧妃的表情十分难看,“约莫月余。”
“唉。”
太医叹息一声,对白侧妃道:“侧妃,此药丸虽是镇痛之效,但无异于饮鸩止渴。”
“这药丸的确减轻了二公子的痛楚,却也会引得二公子的脾气日渐暴躁,且离不得此物。”
白侧妃一张脸铁青。
她身边的侍女见此忙问:“太医,那此毒可有解决的法子?”
“二公子如今……”
侍女的话还没说完,原本躺在床上睡着的程瑞已经苏醒。
他表情狰狞,半分没有休息之后的清醒与舒适,反而满脸的焦躁与痛苦。
“痛,好痛,药,我的药呢?”
程瑞喊了起来。
身边的下人没有如以往一般送上他需要的药,程瑞的脾气顿时再也控制不住。
“药!给我药!”
“给我药!”
“……”
程瑞不断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更是一次比一次大。
“瑞儿。”
白侧妃忙上前,坐在床边关切地看着他,伸手**他的额头,“瑞儿,是母妃……”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手便被程瑞无情的挥开。
“药……给我药……”
“瑞儿。”白侧妃眼睛都红了,苦口婆心道:“乖,咱们忍一忍,那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瑞此刻脾气虽然暴躁,却还是听得明白白侧妃的话。
一听这话,顿时表情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