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秦子宣今晚忽然急病,她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见秦子宣的。
阮瑜虽然否认了,但秦子宣一眼便看出她在撒谎。
她心里必定有事。
且还与他有关。
这是秦子宣傍晚时的推测。
如今他生着病,若是卖些惨,必定能让阮瑜心疼,兴许能问出些什么。
但秦子宣却不愿叫她为难。
他轻轻叹息一声。
“阿瑜。”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想着一个人承担,好吗?”
阮瑜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滚落下来。
她这辈子能遇到阿争这样的人,当真是上辈子积德,可是她……
她胡乱的抹掉眼泪,答非所问道:“阿争,你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好好休养身体。”
“至于其他的事,你都不要多想,可好?”
秦子宣定定的看了阮瑜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好,我都听阿瑜的。”
阮瑜慌忙起身。
“那,我去叫阿芙进来,再为你瞧瞧。”
再与秦子宣单独待下去,她怕她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