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多芙制止不了许羡上下其手,她挡了上面,挡不住下面。
平日里那般文雅的人,此刻像只野兽,呼吸间全是欲望。
“你不是要禁欲吗?不是要童子身吗?”沈多芙颤抖着声音说。
许羡倏地停住,兀自忍耐了下,伸手将薄被拉过来盖住她的身子。
算了,她没有准备好。
“放过你了。”
“……”
沈多芙裹紧被子,暗自腹诽,分明就是他自己要遵医嘱,还冠冕堂皇,说什么放过她了?
许羡撩开床幔,解开衣带,袒胸露腹,侧身面朝外,大口的深呼吸,好像看起来挺难受的。
沈多芙暗自窃喜。
让他难受,是她现在最大的乐趣。
“夫君,我让人倒杯凉茶给你喝?”沈多芙伸手拉了拉许羡的后领,语气中很是幸灾乐祸。
“不必。”许羡抖开她的手,不与她计较。
“那我帮你扇风?”沈多芙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扇子,对着许羡呼呼的扇。
扇子一会打到他**,一会打到他的束发。
分明就是故意。
许羡忍无可忍,转身一把夺过扇子,恶狠狠的说:“扇什么风?你煽风点火还差不多!我自己来!”
沈多芙嘿嘿一笑:“你方才又脱了一件,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许羡躺平,扇子带来的风,混合着他尚未完全平息的呼吸,朝沈多芙拂面而来,一阵燥热。
许久,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好似听他说道:“楚王府被诛,凤翔卫见人就砍,老的不放过,小的也不放过,我虽然逃出来,却受了重伤,险些废了左手。”
“你爹当时正巧从魏国刚回来,收养了无家可归的无忧无虑,你爹常来楚王府,自然与我娘也是旧识,那段时期肃州城外战火纷飞,城内四处搜捕楚王府余孽,我娘苦苦哀求,你爹不得已才将我们三个先带回江南养伤。”
醉意朦胧,沈多芙仅留一条眼缝,只觉得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夜里,似情人呓语呢喃。
很是催眠。
至于他说了什么,于她而言,好像都不太重要。
“原来如此。”她轻喃出声,放心入梦。
次日。
沈多芙一起床,便亲手写了封拜贴,邀请厉王吃个晚饭,落款的位置,她犹豫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