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顿了顿，“可……玄灵镜的镜灵跑了。这就说明，祖殿内的祖宗之灵极其微弱。”

“族长，祖宗之灵，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还有强弱一说呢？”

“若是祖宗之灵不全呢？”

执法长老懵逼，“族长的意思是……”

“我怀疑，无法问灵，是因祖宗之灵不全。或许，这一次着火，也与此事有关。”这个想法，在精灵族来说，十分大胆。

毕竟他们这么多年来，只怀疑问灵术有问题，从未怀疑过祖宗之灵有问题。

“苏烟说过一句话，她说，祖殿全着了才好，你现在看看白露祖奶的牌位，是不是有哪里不一样？”

执法长老心里忐忑极了，族长的话，让他有点缓不过神来。

他还是望向一列牌位当中的白露灵位。

执法长老揉了揉眼，“族长，我刚才好像看到牌位上面闪过了一丝流光，宛如流星坠落，一晃而逝。”

是他看错了吗？

“你再看看其他灵位。”

执法长老仔仔细细的看着，“怎么觉得其他灵位没有白露祖奶的灵位亮呢，白露祖奶的灵位像是发着一圈灵光，嗯……就像是枯树和新树的感觉。族长，白露祖奶的灵位着了火，还火出生机勃勃的样子了？”

“问灵。”

执法长老全身僵住，“族长，这个时候问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