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就那眼光。”黄明这会完全是在为陈兴和邹芳抱不平,“陈兴,人家刚才瞧不起你这个小公务员呢,你这个大县长怎么不站出来。”
“跟这种人计较,那岂不是也显得咱们太粗俗。”陈兴笑着耸了耸肩。
“今天我有听费仁说过,他好像今晚要过来吃饭,那个男子口中的费科长指不定就是指费仁了,你瞧瞧,有钱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看当官的脸色,瞎得瑟什么嘛。”黄明不屑道。
“姓费的人多了去,人家口中的费科长可不见得就是费仁。”陈兴笑着摇头。
“姓费的人确实多了去,但是姓费的科长,又是常来咱这里吃饭的,可就只有费仁一个了,现在地税局还有公安局的人经常到我们这里来吃饭,肯定是费仁没错。”黄明很有把握道。
“不说了,妈,咱们也上去坐。”
“今天你们来了,那咱们酒店最好的包厢可就不对外开放了,只供你们用。”黄明笑着在前引路。
“黄明,你该做生意还是做生意,我们只是过来吃下饭,你别搞得这么隆重。”邹芳并不知道这酒店也有自己儿子的股份,见黄明这么郑重,忙阻止道。
“邹阿姨,没事的,这包厢其实平常也没怎么用。”
将陈兴和邹芳引入包厢,黄明笑道,“陈兴,你跟阿姨先坐会,我待会再过来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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