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些实在是不好推拒的,武刚也只是收下烟酒之类的礼物,钱财是从来不收半分的,我们家虽然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但也不缺钱用,我们就小宗一个孩子,我跟武刚都是拿国家工资的人,再说逢年过节啥的,单位发些东西,经常用都用不完,日常开销都很少会用到自己的钱,哪里用得着再去贪别人的钱。
虽然没人会嫌钱多,但武刚不是那种人,我也不会瞒着他去私自收别人的钱财,我知道武刚他对仕途还抱有很大的梦想,希望能再往上走,他今年也才35岁,年龄又不是很大,虽然我们家没什么背景,武刚想往上走的希望其实不大,但他这个人就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心里也总是有那么一个念想,我是他的妻子,十多年的同床共枕,我对他的想法再了解不过,他想在仕途上进步,不想在钱财问题上犯错误,我这个当妻子的就绝不会拖他的后腿,我在这里也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向陈县您保证,我没背过我们家武刚收过别人的一分钱。”
项云萍的声音逐渐高亢起来,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这是关系她夫妻俩的声誉,项云萍希望能得到陈兴的信任,目前也就陈兴能帮助武刚,她把希望都寄托到陈兴身上了,这几天,她也不知道找了多少以前武刚的所谓老朋友、老部下去帮忙了解情况,都没开口求人家帮忙,一个个就都推脱有事没空,项云萍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陈兴肯在这时候过来,才会让项云萍感到弥足珍贵。
“嫂子,您先别激动,我对武刚的为人还是很清楚的,也没怀疑你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陈兴安抚项云萍,项云萍说的言真意切,多少打消了他心里的疑虑,要不然他心里其实是有怀疑武刚是不是真正的涉及到经济问题了,又或者是项云萍也收过别人钱财了,不然武刚没理由因为收受烟酒这种小事被调查,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陈县您肯相信我们就好,我真怕连您也不信任武刚,那真的没人能帮我们家武刚了,这几天,武刚以前那些所谓的好朋友一个个都把他当成瘟神,恨不得立刻跟他划清界限,我去求他的那些朋友,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冷遇,要不是最后想起武刚说过您,又在他留在家里的那个备用手机里找到您的电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项云萍感激的望着陈兴,“其他人听说武刚出事都巴不得跟他撇清,就陈县您肯在这时候站出来,武刚能交到陈县您这样的朋友,也不知道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呵呵,我跟武刚是朋友,他有难,我帮他是应该的,不过嫂子您应该再给我多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