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憔悴了许多,休息不好还是怎么回事,可得多注意身体。”陈兴关心的说了一句,说着这话,他和肖远庆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个眼神,两人又对打听到的情况信了几分。
“多谢陈市长关心,我今天刚回来,还没到单位就接到电话说陈市长您找我,我就直奔您这里来了,陈市长不知道找我什么事?”成容江在陈兴的邀请下坐了下来,而肖远庆和成容江点头致意后则已经离开了陈兴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就剩下陈兴和成容江两人,成容江心里其实知道陈兴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年前陈兴才给他下了通牒,要求邓锦春的案子在年后必须有突破性的进展,今天大年初十了,陈兴找他过来,不是为了这事又能有啥事。
成容江清楚是什么事,却是没有主动提起,这个新年,他着实是过得身心疲惫,心力交瘁,工作上的事都快顾不上,陈兴交代的事,他吩咐给下边,到底办到什么程度,成容江也不知道,他心里其实也不太愿意主动去办,家事已经够让他操心的了,还要被迫参与到那些领导的斗争当中去,成容江根本不想掺和进去,他内心深处,多少有些消极对待的想法,当这个官,累。
“容江同志是从哪过来,我听说容江同志已经请假好些天了?”陈兴不谈工作,而是笑着问道。
“刚从京城回来,有些私事要处理,所以只能请假了。”成容江实话实说,脸色却又是黯然下来,妻子还在京城,他是独自一人回来的,妻子也在单位上班,但只是普通的科室干部,可以请假请长一点,但他毕竟是市检察长,作为单位一把手,要是长时间请假也不行,成容江这才匆忙回来,但京里的事,却是让他牵肠挂肚,儿子捅伤的那人,对方家里坚持要将他儿子告上法院,听他们的口气,非要让儿子坐上几年牢才甘心,而这件事也的确是他儿子理亏。
虽然是酒醉伤人,但对方是要以故意伤害的罪名起诉,看他们的样子,在检察院法院都能吃得开,可叹他自己也是堂堂的市检察长,但在京城,成容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官小,他这下面地级市的检察长在京城根本就没人买他的面子,连京城法院的一个小科长都敢给他甩脸色,成容江心里的苦涩可想而知。
“是什么私事?看成检察长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要是碰到什么难事,不妨说出来听一听,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的力量大是不是,大家可以一起想想办法。”陈兴笑道,虽然大抵打听出是怎么回事,但他要是当成容江的面直接说出来,那味道就不一样,搁给成容江看来,指不定就认为他是有意调查对方了,陈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