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找出来。”宁德岩冷哼一声,看了陈兴一眼,脸色又舒缓下来,笑道,“我先走了,有事咱们电话联系。”
宁德岩来得快,去得也快,宁德岩走后,张宁宁也带着孩子进来,将门关上,就问道,“陈兴,宁德岩都跟你说啥了?”
“没啥,转达了郑书记的问候。”陈兴笑道。
“郑书记?”张宁宁闻言一楞,随即释然,陈兴这事,虽说人最后平安无事,但引起的轩然大波显然不是这么容易平息的,毕竟这事的影响太恶劣了,而那位郑书记亲自关注也再正常不过,想着丈夫已经进入党校的中青班学习,张宁宁不由笑道,“这事说不定对你来说是因祸得福了。”
“哦?你也这么说?”陈兴奇怪的看着妻子,宁德岩刚才这么说,他还觉得疑惑,现在妻子也这么说,陈兴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怎么,刚刚宁德岩也这么说了?”张宁宁从陈兴的话里听出了异样。
“嗯,他倒没直接这么说,不过话里的意思大致就是这样。”陈兴点了点头,“连你也这么说,我都迷糊了。”
“你是当局者迷。”张宁宁摇头笑笑,“你现在虽然进入党校中青班学习,进入了重点后备干部梯队,但你的下一步任职方向还没定,有可能再将你下放地方,给予重用,但也有可能把你调到冷衙门去,毕竟不是所有进入后备干部梯队名单的人都能脱颖而出的,虽然有爸的影响力在,不可能真的将你调到冷衙门去,但把你调到哪里依然不好说,而对你来讲,下一步的任职显然是至关重要,如果继续让你到地级市担任书记,那咱们张家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也不算让你坐冷板凳,但若是能让你直接进一步,直接上副部,那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张宁宁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以陈兴的智商,自然也无需张宁宁再过多解释,他此刻已经明白了张宁宁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自己这次受伤,确切的说也不能算受伤,应该说经历了如此惊险一幕,险些丧命,上面恐怕也会对此有所考量,在关于他的下一步任命当中,他有可能会因此博得一些同情分,再加上老丈人乃至张家的影响力,下一步,他的任命至少不会差到哪去。
“刚刚宁德岩要是也说了类似的话,说明那位郑书记对你也有所愧疚,到时候有关你的任命,只要他能替你说句话,比爸说话都好用。”张宁宁笑道。
“这只是咱们的猜测,现在想这些也没用。”陈兴笑笑,嘴上虽然如此说,心里实则是认同张宁宁的推测,否则刚才宁德岩也不会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