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也没什么利益往来,自然也不会怕别人中伤。
进看守所的手续很快就办好,于致远如今作为市委一秘,这种小事对他而言无非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跟着陈兴再次启程前往看守所,于致远不时的通过车内后视镜观察着陈兴的神色,见陈兴大多数时候都是绷着脸色,于致远也识趣的不敢吭声,这时候他就算想找主动找话题也不敢随便开口,不过于致远这会倒是隐约猜到陈兴是去看守所见谁了,张一萍的女儿张然刚被省检察院带走的时候,陈兴曾经有让他去了解张然是羁押在哪里,他当时通过检察系统的渠道去问了一下,确定张然是羁押在江城第二看守所,这个事,他当时跟陈兴随口一汇报后,也就抛诸脑后了,因为他也不认为陈兴会一直关注张然,所以并没放在心上。
车子到了看守所,于致远跟着陈兴进去,和看守所的工作人员接洽了一下,于致远很快就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陈兴果然是来看张然的。
新任的市委书记亲自到来,自然是惊动了看守所的上下领导,陈兴却是没要求人作陪,提了简单的要求后,就在看守所一个会客的小房间等待着。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张然便被人带了过来,看到屋里的陈兴时,张然有片刻的失神,旋即自嘲的一笑,定定的看着陈兴。
房门被重新关上,屋里只剩下了陈兴和张然,看着张然身上穿着的囚服,手上戴着的手铐,陈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目光最后落在了张然脸上。
眼前的张然,已然苍老了许多,头上竟然隐约可见几缕白发,曾经精致漂亮的一张脸蛋,现在更多的是苍白和憔悴。
两人彼此注视了许久,最后还是张然率先开了口,“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你觉得我有必要吗?”陈兴凝视着张然,“来看你的笑话,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能让我获得心理上的**?你觉得我会那么庸俗吗?”
“怎么不会?以前我爸妈对你不屑一顾,瞧不起你,说你癞**想吃天鹅肉,把你扫地出门,想必这些陈年旧事,你依然刻骨铭心吧?”张然嘲讽的看着陈兴,“你可别跟我说你跟圣人一样,早就看破一切,对过往的仇恨毫不在乎。”
“张然,你错了,我和你家之间,谈不上什么仇恨,顶多只是你父母棒打鸳鸯,说了一些难听的话罢了,这样能算什么仇恨?当然,我也不否认,当时我的自尊心的确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那又如何?难不成我一个大老爷们还得抱着那可怜的自尊心,一直生活在愤怒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