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谁说我要劝你了?你是慕容黎啊,从小就特别仗义直率,你在阵前做出了伟大的选择!我从不怀疑你心里的正义,你若怨他、恨他,那定是他在别的地方做的不好!”
“谁说伟大的女郎不能任性,不能生气埋怨!没关系,不必把心底的小秘密说出来,想哭的话安姐姐的肩膀借给你靠!”
慕容黎微愣。
没想到这样理解她的,竟会是姜安!
她眼底刺刺的,潮湿极了。
轻轻低头,靠着她的肩膀,任性的哭了一场。
刘太医的医术极好,但是药用下去五六日了,萧靖权的伤口却愈合及其缓慢。
慕容黎看着他手臂上依然微微红肿的伤口,忍不住蹙眉:“这伤是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也不见好!”
刘太医眼看着瞒不下去,也不替某些人瞒了,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别赖我,我的医术可没毛病!有毛病的是某个人的脑子!”
慕容黎不傻,自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
看向萧靖权,表情不大好。
萧靖权头皮发麻,但还是很识趣的承认了:“我怕伤好了,你就不理我了,就……就在膏药里加了点东西。”
慕容黎没有生气发火,只是叹了口气:“我若是真不想理你,你就是病得快死了,也不会回头看你一眼,何必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看了眼手里带毒的药膏,被她丢去一旁。
“你没做错什么,我也没有怨你,非要做出这样的腔调来,倒显得我这个人特别不近人情!是想让别人来骂我两声,你才觉得顺心是吗?”
萧靖权着急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对不住你和颉儿,我有错。”
刘太医呲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萧靖权小小咕哝了一声:“多谢师父没早揭穿我!”
刘太医一愣,顿时就给他气笑了,胡子都要起飞了:“你这……”
小徒弟的眼神凉凉扫过。
刘太医心虚地用力一抿唇,摸摸鼻子:“啊!那什么,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去看诊,我、我先走了!”
背起药箱就跑,出了稍间的门,不忘挖了萧靖权一眼。
真狗!
以后看我还帮不帮你!
萧靖权:“……”
慕容黎用祛毒的药膏先给他上了一遍,又拿了罐新的金疮药出来,重新再上一遍。
没有质问,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