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平复了一些情绪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家中人唤我一声绣娘,因为我家有一门双面绣手艺,因此发家,虽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是比之寻常人家,却也宽裕不少。
我父亲只我这一个女儿,所以,为我精心挑选了一位赘婿,是从前绣坊的管事,原先那人对我很好,可是…一直到我父亲去世之后,他才暴露了真面目。
父亲去世之后,我其实察觉出一些,他对我的细微变化,但是我也没有过于防备,一直到…那日,他同我说,既然我家有双面绣这门手艺,何不去京城拼搏一把呢?
就是在去京城的路上,那人将我推给了山匪!他们是相识的!是他交代了山匪,不要让我死得太快。
我求他救我,念在这几年的夫妻情分上救我,却见他同我的徒弟相拥在一起。他们还说,当初我父亲突然暴毙,也有他们给我父亲常年下毒药的原因。
呵,我就说,为何他总是在我面前夸我徒弟学得不错,说她勤奋日后定然可以为我争些脸面,让我全权将自己的手艺都交给徒弟。
原来,他们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一个谋财害命,一个学艺饿死师傅,最后还想将我送上死路!还好老天待我不薄,没让我死成!”
说到最后,绣娘越发的激动惹了起来,胸口不断起伏,可见被气得不轻。
江挽清听闻这一切,同莫语相视一眼。
便开口道:“你可知,从楚萱表姐和绣**事情中,明白了什么?”
莫语一脸迷茫,摇了摇头:“还请夫人明示。”
江挽清嗤笑了一声:“赘婿不可靠,不能将希望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谁说只有男人才能撑起一个家呢。”
江挽清但是没想到,绣**遭遇,同楚萱表姐的遭遇,竟然如此的相似。
偏偏遇到的,还是同一波山匪。
莫不是,姑苏城的赘婿,都找了山匪合作不成?
绣娘听闻江挽清的话,苦笑了一声。
附和着:“夫人所言不假,可是,男人向来是个惯会伪装的,谁又知道他们的真面孔呢,那个男人,同我成婚四年,认识多年,可过去他却伪装得那么好,变脸也是一瞬间的时间。”
江挽清直视着绣娘,便问道:“你想如何报复他们?”
绣娘一愣,再次抬头,眼中充满恨意:“自然是杀上京城,让他们付出代价来!杀人自然是要偿命的。
我父亲待他不薄,他却忍心对我父亲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