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城,原独立团的团部废墟。
徐锐广播完,站起身作势又要踢稻叶四郎,稻叶四郎便赶紧把身体缩成一团,用日语涕泪交流的哀求说:“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稻叶四郎是真的被吓破胆了,因为就在离他不到两米远处,就倒卧着牛岛满、坂井德太郎、下野一霍还有十几个高级参谋的尸体,看着那一具具的死状各不相同的尸体,尤其牛岛满,整个肚子都被剖开,肠子都淌了一地,稻叶四郎真吓坏了。
跟别的日本兵不同,稻叶四郎骨子里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货。
当年日俄战争,他就是靠着装死才捡回一条命,要不然早就葬身在旅顺口了。
徐锐抬起的脚就再踹不下去,眼前这画面要是能够拍成视频传到后世的网上,绝对能够亮瞎全体哈日狗们的钛合金狗眼,在他们心目当中视死如归的死忠**分子,居然也会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中国人饶命?
雷响就受不了啦,往稻叶四郎脸上啐了一口,说:“团长,这样的鬼子倒也是少见,居然还******是个中将,见了鬼了。”
“见鬼?”徐锐哂然说,“你知道他是哪的不?”
“哪的?”雷响讶然问,“哪个地方的有关系?”
“废话。”徐锐哂然说,“听说过大阪师团没有?”
“大阪师团?”雷响瞪大眼睛看着徐锐,然后摇头,“没听说过。”
徐锐摇头说:“我跟你说啊,有一次因为前线吃紧,日军大本营命令仙台师团、大阪师团同时驰援,仙台师团在接到命令后的当天就紧急开拔,两天之内强行军三百多公里赶到了战场,可这个大阪师团却过了四天还没完成集结,你猜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雷响茫然问,“不会是他们没有接到大本营的命令吧?”
徐锐摇头说:“他们当然接到命令了,可就在接到命令的当晚,大阪师团的一大半士兵就忽然间全病了,不是中暑了,就是着凉了,或者就是长了冻疮了,反正整个师团两万多官兵就只有不到五千人前来集结。”
“中暑?长冻疮?”雷响说,“这不扯蛋呢么,到底夏天还是冬天?”
“大阪师团就是有这么扯蛋。”徐锐嘿然说道,“最后大阪师团的师团长山下奉文实在没辙了,就亲自跑到医务室里坐镇,然后就有了师团长改行当医生的笑话。”
雷响大笑道:“团长,这是哪次战斗啊,我咋没听说过有这场战斗啊?”
“这是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