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沾过酒,喝一滴也是喝。”游惑说,“另外题目说的是整组惩罚,我没发烧。”
也是。
高齐点了点头:“这就有点费解了。”
找不到源头,他们很难让周祺好起来。
屋子角落有清水,赵嘉彤浸湿了布巾,掖在周祺额头处,希望能帮她降一点温,起码先醒过来。
但周祺就像是陷入昏迷一样,不论是叫她还是拍她,丝毫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哼哼都没有。
说话间,阳台上有传来一声响。
几人转头看去。
来的人是杨舒。
众人一愣:“你怎么来的?”
“翻阳台来的,还能怎么来?”杨舒说着,手里还拎着那巨大的裙摆。
她拆了绑带,一脸不耐烦地把裙摆扎上去,露出两条长直的腿
……赤脚。
高跟鞋大概被她扔在房里了。
三位男士绅士又礼貌地转开了脸。
谁知杨小姐说:“转什么,平时大街上没见过穿短裙的?”
“……”
三位男士无话反驳,又转了回来。
高齐和赵嘉彤偷偷交换了眼神,瞄了一眼周祺,又瞄了一眼杨舒。
心说都是系统强塞的夫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杨舒咕哝着“破裙子真拉低效率”,一边从层层叠叠的裙摆里翻出一个简单的包。
别说几个大男人了,赵嘉彤都看得一愣一愣的:“……你这从哪儿掏出来的?”
“这裙摆三层还有撑子,你试试往第二层的裙褶里塞东西,保证一天都掉不下来。”
杨舒说话的时候总是微抬下巴,显得盛气凌人不好相处。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居然是码得阵阵齐齐的药片。
“你怎么知道她病了?”赵嘉彤一愣。
杨舒说:“我不知道,就听见你在隔壁说她不太好,我来看看怎么个不好法。”
“……”
高齐疑惑地说:“那你哪来的药?”
杨舒比他还疑惑:“随身带药很奇怪?”
高齐闭嘴了。
杨舒走到周祺旁,毫不客气地动起了手。
她翻了周祺的眼皮,又捏着对方嘴巴迫使她张开嘴,对着光看了看,最后按了按她的脖颈。
动作干脆,很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