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而死,巫医就会很衰弱。只是……只是公爵不可能这么做。”
这似乎又是一个死圈。
但姜原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他很难再说出完整的话,**扭曲的状态越来越密集。
他眼角潮湿,头也不转地蹦出最后几个字:“走……带她走……求你们……”
周祺哭得太凶,力气几乎耗尽。
赵嘉彤和杨舒一咬牙,把她抱了出去。
高齐没动,秦究重新钳住公爵,从帷幔上拽了绳子将他捆好。他抬头对高齐说:“帮个忙。”
“你要干嘛?”高齐有点担心他。
“放心,我有数。”秦究说:“信我么?”
高齐不吭声。
“耗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不是这么不干脆的人吧?”
高齐梗着脖子,半天憋出一句:“你说。”
“去厨房,去找人,准备木柴和油,有多少要多少。”
“干什么?”
“烧城堡。”
高齐愣住:“什么时候?现在?”
秦究说:“等我信号。”
高齐瞪着他,片刻后咬着牙说:“你说的,你得好好地站着,给我信号!”
秦究说:“行,我听进去了。其他东西交给你了。”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有一点冒险,也有一点疯。
如果游惑知道……
他将公爵安置在扶手椅里,沿着椅子开始摆放蜡烛。
如果游惑知道……
会觉得刺激又痛快呢?还是会给他一拳?
如果是以前,他笃定是前者,现在……他却突然不确定了。
说不清楚是出自哪种心理。
只是在想起游惑的瞬间,他笑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别让他知道了吧。
秦究想。
他给蜡烛点上火,看着扶手椅里拼拼凑凑的人,伸手捏住了口袋里某张被遗忘很久的卡片。
他朝窗外某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一脚迈进了蜡烛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