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界的大人物都在原野上等着,就连和国公都连夜从朝歌城赶了过来。
在无数道视线的注视下,云舟缓缓落在原野上。
井九与白早走在人群的最前面。
白色的雪原,后方是白城,二人一身素白。
看着这幕画面,和国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与身边的方景天、任千竹低声说了几句,惹来左右一阵笑声。
在原野上等着的人们发出一阵欢呼。
如此严寒的世界,整个朝天大陆都以为死了的人居然活了下来,这就是传奇。
更不要用说洛淮南的那个故事早就让井九与白早一对壁人的形象深入人心。
顾清看了元姓少年一眼,心想那可是你师父。
元姓少年很是无辜,心想那可是你师父。
……
……
原野上的庭院与六年前没有区别,被法术清理过后,如崭新一般。
安静的庭院里,没有任何闲杂人等,就连青山弟子与中州派弟子们也被拦在了外面。
这里只有和国公、方景天等修行界的大人物,他们需要问清楚,井九与白早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切的开始自然还是洛淮南的那个故事。
白早看了井九一眼。
井九说道:“这个不重要。”
和国公若有所思,不再追问。
其余的各宗派掌门、长老能修到现今的境界,自然都不是蠢货,虽然不知道白早的沉默与井九的这句话究竟何意,但此事极有可能涉及中州派,哪里还会继续发问。
渡海僧关切问道:“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句话换作任何人来问,都很容易被误会成挑衅,或者是别的,但没有人会怀疑果成寺律堂首席的意思。
井九没有说话。
白早看了井九一眼,说道:“被困崖洞后,我受了重伤,金丹将碎,眼看便要不行,井九师兄用剑火升温,又传我功法,冥思入定,直至今日才醒来。”
任千竹这才知道掌门爱女竟然遇到了这样的问题,担心问道:“现在情形如何?”
白早轻声说道:“已经无事。”
各宗派掌门长老震惊无语,心想金丹碎裂是何等样的灾难,在那般寒冷的环境里也能自行修复成功?
和国公很是好奇,问道:“什么功法这般神奇?”
一出口他便知道自己失言了,功法乃是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