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这次来的是上德峰的迟宴。
看着那堆洁白的玉牌,顾清的脸色有些苍白,说道:“师伯,这不合门规吧?”
迟宴也不明白为何剑律大人要把这些事务交给神末峰,安慰道:“这是该掌门考虑的事。”
他的意思很明确,不管元骑鲸与井九之间有什么问题,反正与他和顾清无关。
顾清苦笑不语,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了。
迟宴走后,顾清端起一杯绿茶,开始看那些上德峰送来的玉牌。
当他喝到第四杯绿茶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知道这次必须要惊动师父了。
总有些事情是他解决不了的,或者说没有资格解决的,比如与死亡有关的问题。
他握着那块玉牌来到峰顶,走进洞府,运转剑元,把玉牌里的内容投影出来。
井九看了眼,带着疑问嗯了一声,心想这又怎么了?
顾清说道:“简如云在剑狱里还是想着**,还有那些……曾经站出来反对您的弟子,也依然不服,他们没能说动任何人,情绪越来越燥狂,很有可能做出极端的事情。”
那些年轻弟子认为井九当掌门是令青山蒙羞的一件事情。
既然他们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便愤怒地喊着,要去地下见青山历代祖师,求个公道。
“元骑鲸说过,简如云必须在剑狱里熬完这段日子再说,所以他不会死。”
井九说道:“那些人如果继续闹事,逐出青山,不准以青山为名行走,青山弃徒的名号也不能用,否则杀了。”
顾清心想那些年轻弟子一心求死,奈何以死惧之?如果真弄出那般血腥的场面,不说如何向列代祖师交待,关键是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井九说道:“别死在山里就行。”
这就是说,那些年轻弟子如果被逐出青山再死,他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青山蒙羞这种事情他不在意,又不是拿了笠帽不给钱。
顾清很是无奈,离开洞府再次下山,忽然听着崖下猿猴的叫声,没多长时间再次折回,对井九说道:“过南山师兄一定要见您,具体什么事情没说。”
井九心想当掌门确实很麻烦啊,示意他把人带进来。
过南山来到洞府里,认真行礼,开始禀报。
益州那边传来消息,那位自称明王的玄阴教主再次显露踪迹,正在暗中召集旧部。
两忘峰准备派弟子过去查看一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