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飘愤怒地背过脸去,决心再也不看一眼,却不受控制的慢慢转了回来。
顾清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众人接着继续吃火锅。
阿飘看着他们吃完了毛肚与黄喉,牛羊肉眼看也没了,眼神渐渐变得幽怨起来,有些痛苦地咽了几口口水,悲愤交加喊道:“住手!我降!”
……
……
说降就降,降的诚意便不可信任,阿飘很清楚,自己必须要答应井九的条件,立下冥河血誓。冥河血誓立下之后,他便再也无法抵抗井九的命令,除非选择死亡,或者承受无尽的痛苦,把身体里的所有血液都换成冥河的圣水。
想着今后惨淡的未来,阿飘虽然决定降了,还是犹豫了会儿才闭上眼睛,嘴唇微微颤抖,显得很是害怕。
井九握着右拳,伸出食指点中阿飘的眉心。
冥皇之玺便在他的手里,散发着黑金两道光芒,给人一种极其肃杀却又神圣的感觉。
阿飘的刘海无风而起,露出眉心的一道小缝,一缕魂火飘了出来,顺着井九的食指进入手心,最后与冥皇之玺融为一体。
把冥皇之玺重新收回那边,井九左手在冰块表面抚过,坚硬而寒冷至极的冰块,瞬间裂成数百个小块,然后被剑火烧成云雾,与火锅里的雾气、溪面的雾气融为一体。
阿飘躺在地面上,脸色苍白,浑身湿透,显得极为虚弱。
他身上的那件宝蓝色衣衫裂开了很多道口子,露出了如玉般的肌肤。
“挺白啊。”元曲端着盘子,一边往嘴里扒着虾滑,一边说道。
卓如岁同时嚼着辣椒圈与腊肉,说道:“冥界没有太阳,能不白吗?”
赵腊月发现有些不对劲,神情微怔,上前抓住阿飘的后颈,掠向了后院。
阿大蹲在井九肩头,正想看看冥皇之玺究竟是什么样子,忽然看到赵腊月提人的动作,不由后颈一紧。
没过多长时间,赵腊月便带着阿飘回到了场间。
阿飘洗了一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裳,还梳了个小鬏鬏,配着清秀的眉眼,着实有些可爱。
卓如岁大吃一惊,说道:“怎么变成个小姑娘了。”
顾清与元曲也非常诧异。
阿飘委屈地嘟着小嘴,说道:“我本来就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