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侍奉你。”
“我不是,所以你不用如此谨小慎微,但也不要想着我带你私奔之类的戏码。”
井九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就像以前那样就好。”
红色的头发变得潦草起来,调皮的像首不安分的诗,又像是乱了痕迹的弗思剑。
以前那样就是在地底公寓那样,在星门酒店那样,在神末峰那样。
……
……
接下来,井九一直在这座建筑里等着“那位”的召唤。
时间缓慢地流逝,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实际上才过去三天。
泰洋主教以及祭司学院的高层都知道那些隐情,服侍的非常用心。
各种消息源源不断地传到冉寒冬处,再转达给他。
军部对烈阳号战舰遇袭事件的调查正在深入,舰长被带去了内务处,战舰上的官兵被转移去了某个基地。
祭堂方面始终保持着沉默,冉家也没有说话。
第四天清晨天空落了一场雨,祭司学院四周的群山里生出极浓的雾气。
井九站在露台上,看着那些浓如**的雾气,想起了青山外的云集镇。
他忽然说道:“我要出去走走。”
冉寒冬像个秘书一样站在他身边,听到这句话后下意识里想要反对,然后记起来自己的身份,说道:“我立刻安排。”
“不用安排。”井九回身把茶杯放到她的手里,向楼外走去。
所谓安排不过是通知祭堂方面,再通知冉家方面,安排相关的出行保障人员。
他不需要这些。
悬浮列车带起轻微的风,带着他与冉寒冬离开祭司学院,来到了首都特别行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