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来最强的防御力,后背也出现了一道极深的刻痕。
那道死寂而阴冷的气息究竟是什么?
……
……
西来的双臂缓慢向下落回。
他的手臂很长,很适合用剑。
与残存的小半截身体连在一起,看着真的很像一只鸟。
再配着残破的军装,就像是一只快要死去的、羽毛已经溃烂的鸟。
“这叫死亡的阴影,是我最后领悟的一剑,与你那一剑相较如何?”他转身望向井九问道。
“差不多。”井九说道:“就是名字普通了些。”
核动力炉爆炸散发的光热,终于穿过千里冰封阵,落在了冰块里面。
那些呵气成的霜再次融化,花溪觉得很温暖,脸色却很苍白,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辐射波的干扰。
那枚戒指有些变形,信息通道不再像先前那般稳定、牢不可破。
井九没有理会这些,看着西来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有那场春雨?为什么要有晨光?永恒很难,但也应该苦苦追寻不是吗?
“我在海上拣到了那只鸟,抱着它的尸体登岸,在三千院的湖边也坐了很久,有所感悟。”
西来说道:“我感悟到的不是你想要的,我对死亡的态度与你不同。”
井九说道:“终究还是放弃。”
“我在矿星的时候看了不少这里的书,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最大限度的可能性存在于自我放弃之中。”
西来最后说道:“而且既然你说你就是人类,那你也就是我,我死了无所谓,你活下去不就行了?”
某个哲学家还说过一句话——**是唯一严肃的哲学问题,因为死亡是存在的基础。
具体到西来的选择,就会变得更加清楚。
无法永恒,那么何时离开都无所谓。
你就是我,那谁活着也无所谓。
井九说道:“人类的哲学家因为见闻不够,想问题总还是差些火候。”
他本来想说这两句话乱七八糟、莫名其妙,但由于他年轻的时候在朋友墓前也想过很多类似的事情,而且这时候的时刻比较特殊,所以他的语气比较温和,完全没有平时的冷漠刻薄。
西来说道:“是的,也许我只是有些累了。”
不管是想离开雾岛看太阳,经营西海剑派,思考以及处理一些事情,以及在剑道上不停向前,都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