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月同申公豹碰了下杯,豪迈的把酒干掉了。
她用袖子一抹嘴儿,没有半分留恋的站了起来:“好了,酒也喝完了,我该回去了,还有人在等着我。”
申公豹的手紧紧捏住桌角,懊愤的看着她,垂着眸,在心里阴恻恻的想:等?呵那人等不着你了,你马上就属于我了。
看着她步步如莲往外走,申公豹的唇角阴险的勾起:呵,我已在你酒里下了七步情丝绕,不出七步,你必定成荡·妇。
可,回应申公豹的不是女子娇软的声音,而是咣当关门的声音。
申公豹猛的站了起来,原本得意的瞳孔一瞬间瞪大了。
他几步扑到冷冰月的桌前,拿起酒杯仔细闻着:“怎么回事?好像被调包了。”
他放下酒杯,又一步步往回走。
才走了两步,忽然停住,只听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接着,申公豹便觉得肚子的咕噜声顺着他的肠子,跑到了他的菊.花里。
一股黄河之气咻的喷薄而出。
“喔我的老天,我的老奶啊。”申公豹就像一个陀螺似的在原地团团转,他夹着腿,一手捂着菊花,一手急吼吼的开门。
门刚打开,一股子浓郁的,屎黄的臭味夹杂着粪汤子淌在地上。
那臭味儿,简直一飞冲天。
把人类幼崽熏的栽了个大跟头。
林宵宵捏着鼻子,退的老远老远。
“我,我做的七步泻药散还真是管用啊。”
“呕,我要吐出来啦。”
“臭臭,臭死我啦。”
夹着菊花的申公豹一听这话瞬间愣住了。
他僵着脖子,缓缓转过去:“你说什么?是你?是你在我的酒水里动了手脚?”
林宵宵摆摆小手:“你,说错啦,我做了两件事呐,一件是在你的酒里放了拉臭臭的东东,还有一个就是换掉了冷冰月的坏酒,你可不能抹杀我的功劳啊。”
这幼崽,恩,挺气人的,呲着小牙:“你屎黄屎黄的,都污染空气了!”
尼**!
污染空气还不是你这个始作俑者做的!
申公豹才想喷火,屎意便从菊花里喷了出来。
特**,光凭这一点,他也得搞死林宵宵。
申公豹在一泻千里,肉包和冷冰月的洞房夜可没有那么温馨。
冷冰月把肉包绑的严严实实的,就那么大喇喇的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