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血红。
“开到最右侧车道!”
尤金池猛的扭转方向盘!
砰!砰!
两颗狙击弹先后出现落在了中间和左侧车道。
狙击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可不光是气的。
她有一种特殊天赋,可以短时间内豁免后坐力,连发两枚狙击弹。
但这一切是有代价的,因此吐出一口鲜血,虚弱的无法再开枪。
“终日打鸟还是遇到鬼了!”狙击手吐着鲜血,瘫在地上,这一下没有个月不能恢复,就为了这五百万,亏得可能得上千万。
而且这还是能跑的情况下。
天台的铁门发出咣咣的响声。
有人要冲了上来。
“搞笑,这要是被活捉了,还有脸在这圈里混吗?”他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
他拉紧身上的救生绳,转身就跳下高楼。
至于能不能跑了,就看天意了。
“听我的,我什么时候喊到一,立刻调头回原车道。”叶铭按住尤金池的肩膀。
这个时候他只能依靠尤金池。
“什么,我们离大道没有多远了。”尤金池瞪大双眼。
“过不去的,听我的!”叶铭怒吼,前方一根根三角扎马钉铺满路面,过去就是送死。
“好!”尤金池赌性上头。
“一!”叶铭突然大喊。
尤金池下意识的再次漂移,压过隔离带冲到对面车道。
车尾摆头,轮胎离最近的钉子不足半米。
“该死!他是有千里眼吗?”远处一个小山坡上,男子看着望远镜上的画面不可思议。
他二十多岁的模样,身材健硕,右手上纹了一把斧头。
男子咬咬牙转头看向一个穿着乌黑色道袍的老者。
老者模样普通,但是身上的道袍却像淤泥一般不断流淌。
“道长,还是得你出手了!”男人对老道士深施一礼。
“哎,拿人嘴短,我已经为你家出手三次了,你家钱财倒也没缺我,可现在让我对一个幼童下手,我于心何忍啊。”老道士摸了摸山羊胡,悲天悯人。
“道长心慈仁善,可这小狼崽子是叶天威那老狼的后人,你杀他也算为民除害,替天行道。”男人陪着笑。
“不可不可!”老者摇了摇头。
男人咬着牙,挤出笑容。
“你看我,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