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爪红泥陆生南不在南朝当你的上朝护法,来我这个小地方,莫非是苦恤佛主有什么要对我谈?”张之伟询问道。
陆生南听着张之伟的称呼,眼神颇有笑意。
“如今南北朝割据,南朝强盛,北朝衰落,可见天下大势在我。
张太守贤名远播,何人不知,哪个不晓。
可是满朝朱紫,尽皆是结党营私的蝇营狗苟之辈,将您这种大贤发配至此。
苦恤佛主亲自承诺,张太守若是肯弃暗投明,将一郡之地赠予张氏,封您为张王,世袭罔替,与国同休。”陆生南言辞如刀,一句句都**了张之伟心里。
但好歹是封疆大吏,一州太守,面色如常,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面轻敲。
他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院外传来了喧闹之声。
“没有规矩!陆兄见笑了,我去处理一下。”张之伟强压怒火开口说道。
“张兄请自便。”陆生南并不介意。
张之伟一路来到后院,脸上愤怒的表情也慢慢收敛。
“怎么了?”他转头对一个年岁小了不少的男子说道。
这是他的小儿子,张欣尧!
“父亲,你快看!”张欣尧将手中一份密信递给张之伟。
“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我教你的你都记到狗肚子里去了?”张之伟一脸不满的接过密信。
他看着上面的内容,刚开始还面色平静,但是没有多久,脸色就变得铁青,然后又变成涨红,手掌微微颤抖,不可置信。
“这是真的吗?”
看着张之伟这个失态的模样,张欣尧没有嘲讽他爹,而是颤抖的说道。
“邸报通传全国!除非千不易不想做这个佛主了,否则怎么会撒这么个弥天大谎。”
张之伟的眼神逐渐深邃,语气平淡。
“我知道了!”
“那,父亲!”
“我说我知道了!”张之伟的语气加重。
他平稳了一下心绪,然后慢慢的回到了庭前。
那张密信也被随意的扔在了桌前。
密信的最后一句写着一句话。
【凡擒拿苦恤伪佛座下诸王护法者,勋十三,赏突破窥天一次,近亲三代皆可。】
没有多久,院内传来了惨叫声。
“张之伟,你不愿意便不愿意,为何要结成仇敌。”陆生南虚弱的声音传来。
“陆兄你莫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