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在工作中应该经常被她那个强势的女领导和那群墙头草一样的同事们欺压。
感叹着职场的辛酸不易,她拉着凤小芙回到人群当中。
正巧钱药材已被宋道长带了过来。
宋明朗自己做主,不由分说地就把钱药材按在板凳上坐好,直接拎起他的一双脚。
这不看倒好,一看鞋底,众人都傻眼了。
只见钱药材的鞋底竟然也全都是青绿色的苔藓。
孙公公直接拔剑,驾到钱药材的脖子上威胁道:“你去过山底的草木旺盛之处?快说!鹿大洪是不是你杀的!”
“孙正,你有病啊!”钱药材毫不客气从腰间抽出一把**,
只听“铿锵”一声脆响,**将脖子上的长剑给削开。
钱药材可不像鹿小弟那般软弱,任由三师兄压着,他一个箭步跳起,往后退了几步,“早知你如此无礼,我在酒肆里就应该好好教训你一顿!”
宋道长见势不妙连忙劝架,让钱药材别动武。
钱药材气呼呼的解释道:“我此番上山本来就是为了采药,那草木旺盛之地,长着许多稀罕的药草植株,我去采了几株,有什么问题吗?”
李燕燕见状,也客客气气地向他拱手:“抱歉,钱先生,是我们鲁莽了。”
然后马上侧脸向孙正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钱药材看她这个态度,心里的怒火才缓和了一些。
他再次坐回到凳子上,像个贵客一样挺直了腰板,意思是,谁都别想冤枉好人。
他端着架子说:“我知道月神宫里发生了命案,刚才来的路上我都听宋道长说了。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既胸中坦荡,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众人瞧着钱药材当真是一副十分坦荡的模样,就也变了脸色。
李燕燕说:“感谢钱先生理解。不过,能否请钱先生现在脱下靴子,让大家看看你的袜底?”
“什么?这是何意?”钱药材一脸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