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为儿女半点使不上力,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周婳看了一眼陆婉晴,除了再熬一熬,她也说不出别的话,
“我去看看,回头村长叔也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关照一二。”
陆婉晴点点头,“这会儿应该在西沟边上的那块地,你知道在哪儿不?”
“我知道,你就在家吧,我一个人去没那么大目标。”
在这边待了那么多年,河沟西边那块地她还是知道的。
陆婉晴又道,“我跟你一起去吧,三燕儿也在那边,她为了能帮我父母,主动跟村长叔申请,把自家地换到了那边,要遇到人,我就说去看看三燕。”
周婳点点头,
陆婉晴说完,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刘团长位置高,现在形势紧张,咱们远远的看一眼就行,我爸妈不会怪你的。”
“我懂的。”
周婳对陆婉晴的贴心既欣慰又酸涩。
时间跟苦难让人成长。
记得刚下乡的时候,陆婉晴可是个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泼辣性子。
现在也被迫做起了大人。
周婳,“这些年,你们辛苦,干爹干**事儿是我没照顾好。”
陆婉晴横了好友一眼,
“说什么呢,我爸妈没受啥罪,我跟方大哥也过得挺好的,现在也有了元宝,一家人能在一起就不错了。”
周婳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从知青点出来,周婳跟着陆婉晴往河沟西边的方向去。
穿过大片的麦田跟水稻田,在田里面劳作的人看见两人,都会停下来打打招呼。
屯子里的人都挺热情的,看见陆婉晴,亲切地喊一声陆老师。
有些背着孩子夏天劳作的妇人还会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炒板栗,或者是酸李子给元宝。
元宝乖乖地喊婶子,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外说。
一会婶子辛苦了,一会婶子您自己吃,元宝肚肚饱饱的。
妇人们总会用艳羡的口吻调笑一两句,
“还是陆老师家的孩子教育的好,嘴巴又甜,长得又乖!”
“这李子都没你的嘴酸,人家陆老师是老师,志兵又是机械厂的正式工,吃公家粮的,肯定比咱们强!”
妇女们逗完孩子,看见陆婉晴,总会问一句,这是去哪儿啊……
听陆老师说去给地里干活的小姑子送糖水喝,众人又是笑呵呵的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