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觉悟了,之前你给上面写的信,上面还给予了你高度的表扬,你说你要扎根农村,我当时还很敬佩,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话锋一转,周卫兵带着点老干部的语重心长,
“白知青,咱们要把这种扎根农村决心坚持到底,咱们只要把工作干好,组织肯定不会亏待我们。”
白玉珠不想跟这个**说话,
转身出了牧场。
她要走谁都拦不住。
轻手轻脚地回到王家,王母瘫痪在床上,但脾气不小,看到儿媳妇日上三竿才出现,她操起手边的拐杖就往白玉珠这边摔了过来。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一天到晚就会勾男人,孩子一堆一堆的生,一个带把儿的都没有。”
王母气得将床上的东西一一扫落到地。
她儿子是村里的记分员,长得端正,村里不少姑娘都喜欢,本来她都打算好好挑挑。
但奈何儿子突然就领回来一个啥都不会干的知青。
白玉珠她也听过,村里面出了名的狐媚子,**。
自从跟她一起来的白珍珠走后,白玉珠明里暗里可是勾搭了不少人,不是跳河了,就是被蛇咬了,幺蛾子出了不少,但人却没勾搭上。
王老太本来还当笑话一样看,跟村口唠嗑的时候,总会说两句这个知青的各种不要脸事迹,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在家里宝贝的儿子抱着浑身湿淋淋的白玉珠从村口过,她才发现这事情不妙了。
后来人是娶进来,但不妨碍她骂人。
“小妖精,还不快去做饭,你还是个做**吗?一个月的娃娃你不看着,成天就像出去疯跑,不会是还想勾搭别的男人吧。”
当初要不是看在是个有文化的女知青,这样的懒婆娘怎么进得了门。
白玉珠不发一言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都算不上是房间,就是一张大炕,四面土墙,连个柜子都没有。
她是天亮了出门的,把孩子用褥子给围在了炕边,
这会再回来,孩子正自己瞪着大眼睛掰脚指头呢,小丫头长得跟她男人王贵一个样。
眼睛虽然大,但无神。
她结婚后才知道王贵有癫痫,这孩子发烧也会发病。
大丫跑过来拉着她的时候,鼻涕呼呼的,“妈,恁咋才回来,妹妹刚刚拉了一床的屎,你快把床都换了。”
白玉珠往炕上的旧床单看了一眼,不单单是床,连褥子上面都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