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也不单纯是让林秀制冰……
这背后之人,隐藏的极深,手段极其阴险,如果不是薛凝儿的一句无心之言,如果不是王威细节上露出了马脚,如果不是李柏樟提醒,林秀根本不会想到,原来他和永平侯府恩怨的根源,竟是那一纸婚约……
林秀轻轻抿了口茶,对李柏樟道:“我刚才看到王威进了天香楼,难道他与永平侯府有交情?”
李柏樟点了点头,说道:“永平侯是大夏一等侯,手中权柄不小,身后自然不缺簇拥,王威的父亲广安侯就是唯永平侯马首是瞻,此外,东城令东成尉也是永平侯一手扶持上去的,东城衙就像是他们家后院一样,还有忠勇伯,诚意伯,也都是永平侯手下……”
“忠勇伯?”
林秀目光微微一凝,他没想到,秦聪的父亲,也是永平侯的人,难道说,秦聪对他的针对,也是有人在背后指使……
虽然当时是林秀主动得罪秦聪的,秦聪找他麻烦理所应当,可无论是天香楼制冰,还是武道课挑衅,哪一件事情不是理所应当?
有人在利用这些理所应当的事情,试图隐藏背后真正的原因。
林秀有时候还在纳闷,怎么他才来这里不久,就遇到这么多事情,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爱招惹麻烦的事儿逼体质?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一切看似偶然,其实都是必然。
不是他喜欢招惹麻烦,是一直有人在故意安排他。
如此说来,那夜的刺杀事件,也是永平侯府的手笔了?
林秀觉得很冤。
他招谁惹谁了,明明他也是那婚约的受害者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赵灵珺就是林秀的璧,只要这桩婚约还在,恐怕整个王都,盼望着他出事的,不止永平侯一家。
而永平侯府三番两次对林秀动手,都没有成功,恐怕也不会就此罢手。
为了避免弄错了敌人,林秀还要再确认一下。
王都,某处酒楼。
吴清吃饱喝足,从酒楼内走出来。
他此刻心里感叹,这普通酒楼饭菜的味道,远远无法和天香楼相比,只可惜,自从上次办砸了永平侯公子交代的事情之后,他就被彻底放弃了。
从此,他便无法像以前一样,在天香楼白吃白喝,在对方身边,彻底成为了一个边缘人物。
走出酒楼,吴清正要回衙门,忽然被一道人影挡住了去路。
“哪个不长眼睛……”他张口就想开骂,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