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正翁正色道:“贾秘书长很痛他这个儿子,但是诗文的为人,不足以担此重任。他做一个无关紧要的处级干部,能保住一辈子的平平安安,这就够了。可是贾秘书长心里不这么想,他一起望子成龙。殊不知这种望子成龙的心态,会害死贾诗文的。”
陆正翁回过头来,“当初我也是官迷心窍,居然一心想巴结他们贾家,看来现在倒是自己把自己套住了。既然你和贾诗文过得也不幸福,你自己的事情,老爸也不再拦你,自己决定吧!”
“爸,我已经想通了。既然做了贾家的媳妇,哪怕是演戏,也要把这戏演完。放心吧,我不会离婚。”陆雅晴很坚决,倒是让陆正翁有些意外。
“那你就看着贾诗文,不要他搞出什么乱子来,否则大家都会跟着麻烦。”
陆雅晴不解了,“既然你认为贾诗文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为什么不出面阻止?你只要说句话,陈建军会不听你的?”
陆正翁道:“陈建军也被人家架在火上烤了,他都身不由己。这个时候,谁愿意去得罪贾家?”
“这么说周一来是故意的?”
陆正翁不说话了,他有一种预感,江淮将要再起风波,只怕又要重演谭长征时候的历史了。
只是这幕后推手是谁?他这个省委书记竟然看不透。
陆雅晴心思玲珑,她琢磨了会,“爸,是不是张**在*纵这一切?”
“难说,他这个人,到目前为止,我还看不透。象,又不象,但这一切,偏偏因他而起。为什么?”陆正翁自言自语道。
江淮省的局势,就是一盘棋,看似活跃的棋子,并不一定有杀伤力,但往往那些静止不动,潜伏在角落里的棋子,不动则已,动则风云暗涌。
这段时间,陆正翁突然想明白了很多道理。做人,不能太执着,适可而止。尤其是权势,该放的时候还是要放,抓得太紧,未必是什么好事。
在儿女们的婚事上,他以前犯了错误,以为强强联手,可以让自己在仕途上更进一步。事实上,的确如此,他已经稳坐了江淮一把手的交椅。
但是却牺牲了女儿一生的幸福,陆正翁看问题比老伴透彻,他已经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一些门道,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罢了。
现在他顿悟了,如果女儿要离婚,他不阻止,只要她幸福。
想要破江淮这个局,就必须放下某些东西。
老爸的话,让陆雅晴有了一些担心,她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