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白挨了,他真不知以后怎么在第一都露面,还怎么保持自己的威严。
正气得三尸神暴跳,赵星,周瑞一前一后赶了过来,给受了委屈的大人送温暖。
奈何,这二人不来还好,一来冷兴更觉面子上挂不住,得亏赵星,周瑞知情识趣,使劲拍马,冷兴才逐渐寻着些威严。
冷兴受到伤不重,几瓶丹药下去,早就恢复如初了,只是心伤难愈,唬了脸生闷气。
赵星,周瑞苦劝无果,皆想着马屁是拍足了,准备抽身告退。
躺在软榻上挺尸的冷兴陡然动了,掌中多了枚绿色圆球。
此圆球,赵星,周瑞都认识,乃是衙门通用的传讯珠,每位大人皆有各自的明码,在传讯球上加持明码,便能施行通讯,更兼是长效性的,珍贵远胜传音球。
冷兴催动传讯珠,立时有声音传出,正是刘亭使来讯,传达许易先前的要求。
刘亭使不知暗地里鼓了多少次勇气,最后干脆连干两大坛烈性竹叶青,方才催动传讯球,给冷兴传了话,话方传完,立时切断了联系。
听着传讯珠中传来的杂音,冷兴蹭地立起,满面青筋如愤怒的蟒蛇,随时都要破皮而出。
赵星,周瑞各自屏住呼吸,各自死死盯住脚尖。
冷兴仿佛化身一座巨大的风声,满室但闻他可怖的抽气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冷兴嘶声凄厉,赵星,周瑞强忍着捂耳的冲动。
“主事,此非是件好事!”
赵星高声喊道。
冷兴盯着他道,“此话怎讲。”
赵星道,“他要界障珠,咱们就得给么,您还是副主事呢,凭什么界障珠给他掌管,咱们就借着此事和他别别苗头,看看他能奈何。”
周瑞道,“正是如此。他所依仗的不过是些机巧,咱们届时把表面文章都作扎实了,不给他借题发挥的余地,他还能奈何?官司打到王主事那儿,嘿嘿,倒要看看是谁灰头土脸。”
冷兴陡然来了兴致,“此计大妙,看来是得好好翻翻《官律》了,我倒要看看没了这些机巧,他还能奈何?”
“非但如此,咱们还要广为联络,上回计户司的冯都使不是派人来请过大人么?大人没有赴宴。以我之见,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是他求着大人,和姓许的为难,大人犯不上卖一个不重要的人情。如今却是姓许的要和大人为难,结个盟友,正当其时。“
赵星摇头晃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