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
最后,红眉中年提到了心魔一事,强调了渡雷劫时一定要心神抱元守一,一旦心绪稍有不宁,掌控不了心神,便会被心魔趁虚而入,弄不好便得功败垂成。
垂钓客道:“心魔之说,我已听闻多时,但对其衍生和由来却所知不多,不知周兄可否详细解说?”
红眉中年道:“按我的理解,所谓心魔应当是心中郁结之气,这郁结之气由念念不忘的郁郁情绪堆积产生。在渡劫之时,这些负面的情绪积蓄,便会极限扩大,衍生成心魔,干扰心神。好在诸位皆常年荣养,并未经历不平之事,更未结下怨恨,只需尽力掌控心神,当不会受心魔侵扰。”
观书人道:“那可未必,莫非你们便忘了冷阳峰那恶贼。”
此言一出,垂钓客面色陡然泛青,恨声道:“便将那贼头扒皮抽筋,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打坐者道:“正是!若非那贼囚运道不错,离了这淮西府,本尊定不与他干休。”
5话至此处,这四人身份已然明了。
那塌眉的观书人正是祁长老,紫面的垂钓客乃是孙长老,光头的打坐者乃是孔长老,渡过小雷劫的红眉中年乃是周长老。
这四人口中的恶贼,除了许易还有何人。
原来当初许易灭杀夏长老后引发长老院震动,这四人联袂到来,暴怒之余,便要冲许易下手。
许易言辞犀利,将这四人刺激的不轻,眼见一场大战便要再起。
剑南路庭陡然传下消息,许易提升为**星吏,调往路庭任职。
至此,这一场大战才偃旗息鼓。
大战未起,仇怨却是结下了。
尤其是对这几位素来位高权重,隐匿于绿岛中,终日不见人间烟火的长老们而言,许易当日的当众顶撞忤逆,已是生平未受之奇耻大辱。
许易随调走了,但余波未消,他们甚至听到传闻说,当日若非许易调走,就凭他们四位,恐怕得一一走夏长老的老路。
不管是有心之言,还是无意之语,这般言论在淮西终究扩散开了,叫他们四人终日如坐针毡,连分辨也不能。
此等仇怨,真是念兹在兹,无时能忘。
此刻周长老言说不平之事衍生的负面情绪,极易转化成心魔,诸人头一遭想到的便是许易。
周长老叹口气道:“看来这人果然成了我等的心结,不瞒诸位仁兄,适才我渡雷劫之时,心魔亦来侵扰,也曾幻出过那贼子的形象,好在被我挺了过去。适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