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道,“少扯没用的,说说选拔制度吧,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荒魅道,“具体的选拔,韩霸儿又没参加过,他是拓跋家的家生子,但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要参加选拔,必须要获得荐书。荐书资格是这样的,从七品以上便有资格写荐书,若有从五品以上的大人物出荐书,一份荐书就足够了。从五品以下,从六品以上,两份荐书足够。从六品以下,从七品以上,则需要四份荐书。”
“对豪门子弟来说,荐书自然不是问题,但对那些散修来说,每五年一次的选拔,为这荐书的事儿,都得弄伤了心肺。所以,在你没入散仙院前,你便是了解了选拔制度,也得徒呼奈何。”
“但现在不一样了,你跳到的层次不一样了,而且有了进身之阶,若能妥善运用,区区几份荐书,又有何忧?”
许易霍然开朗,“我明白了,还真得多谢余都使,若非她点化,我还蒙在鼓里。看来,确实是得换条路走了。”
荒魅哂道,“是啊,对你来说,驾轻就熟,不就是装犊子么,我就不信谁能装过你去。”
………………
兰芷汀,不过傍晚时分,整个晴雨小筑已经灯花辉煌,溢彩流光。
晴雨小筑是左剑谈修行的福地,三十年前,左剑谈从从五品司使的位子上退下来,念及他多年功劳,天庭罕见给了个“福安君”的敕封,可算是极备殊荣。
放眼整个南境、北境,左剑谈已经是品阶最高的贵人,今日,是他整岁寿诞。
左剑谈虽然未发出请柬,但自忖身份够的,都在这日赶来向左剑谈贺寿。
左家人便顺水推舟,操办起左剑谈的寿宴来,左家这一张罗起来,本来不打算来的,也得来了。
人情往来,从来就是这样,主家可能记不起谁来过,但一定记得起谁没来。
渐渐地,就成了这盛大模样,左剑谈很满意,退下来这些年,还能有这样的威势,他对天庭很是感激。
酒宴的热闹,让他很是享受,他来往于宴会场,不停地迎接着祝酒,时不时,还有人献上诗作词作,场中的气氛始终从热烈走向热烈。
因为到场的人数实在太多,整个酒宴采取的是冷餐会的形式,宽阔的大厅内,一条阔三丈,长约三百米的条案上,摆满了各种美味珍馐,各式仙酿,任人自取。
而与会的宾客也三三两两聚成各种圈子,彼此祝酒,谈笑风生,交流着感情。
左剑谈端着酒杯徜徉在人海里,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