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心灰意冷了,打算向胡殿主告假了,想必胡殿主是很乐意批复的。我劝二君也收一收,来了个如此强势的殿主,一切都出乎意料了,咱们暂且明哲保身。”
古北庭和老隋说不动许易,只好怏怏而归。
望着两人消沉的背影,荒魅传意念道,“我品出些味道了,你小子是料定古北庭和老隋不甘心,要拿他们当枪使。你是早料准了啊。”
许易摆手,“别说的那么难听,你没见么,是他们先想拿我当枪使的。这档口,就看谁能挺了。他们挺不过我,只能当枪头了。不过,这第一阵靠他们,第二阵,还得靠我自己。”
“至于说料准,不至于。我只知道,苏禀君不会和王重荣罢休,靠着胡四风,苏禀君是一定要折腾的。古北庭,老隋,还有我,注定要被架在烈火上烤。古北庭和老隋熬不过我,只能他们冲锋了”
回到住所,老隋道,“看来遂杰是认命了,也对,他本来就是个客卿,已经爬到副殿主位上了,再上也上不去,斗不过胡四风,躲清静也是明智之举。但你我之苦,他岂能知?不说少卿大人重托在肩,若放任胡四风这么折腾,咱们在内务堂和外务堂想站稳脚跟也难啊。”
古北庭道,“实在不行,便如遂杰所言,咱们也撤吧。胡四风这样折腾,在他手下注定没个好。”
“撤?你咋想的,已经到这一步了,岂有回头的道理,少卿大人那边就过不去。”
老隋坚决反对,他沉沦多年,好容易得了顶贵重的官帽,即便现在这官帽如烧红的烙铁烫头,他也绝不肯轻易取下。
听老隋提到王重荣,古北庭也觉头疼,回撤的主意,的确不妥,在王重荣那儿就过不了关。
思虑再三,两人定下主意,先忍一时再说,暗里活动,推波助澜,总要弄出些动静,决不能让胡四风过得太舒坦。
两人这一折腾,整个无极殿范围内,立时陡起风烟。
然而,这些风烟并未入胡四风法眼,只因更大的让胡四风脑瓜子嗡嗡的变故发生了。
胡四风一连摔了三个茶杯,才铁青着脸,怒声喝道,“滚,让他们滚,这帮狗?的,当谁是傻的啊,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我看他夏炳忠好意思找我。”
龙叔亦铁青了脸,“事情既然出了,生气解决不了问题,这帮滑吏最是难缠,公子还是和他们谈谈吧,事情终归是要解决的。”
胡四风咆哮道,“谈?怎么谈?我是想给他们割肉,可他们想把整个屠宰场都挖空,这帮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