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他还没来向我这个直属上官见礼。若是宋某知晓这一切,无论如何不会让如此惨事发生。”
宋宫伯着实有些慌神,赶忙解释道。
单福波大手一挥,“说别的都没用,现在立刻马上联系姓遂的,先停了他的职,让他自己滚去通天宫请罪。”
通天宫正是单家族庭所在。宋宫伯心中气恼万分,但也知道姓单的在气头上,若是硬顶,指不定这混账就得把一腔怒火全转到自己头上。
遂杰可以不顾身家性命,他不行。
当下,宋宫伯取出令符,开始沟通凰权卫卫主的令符。
很快,信道就接通了。不待宋宫伯发怒,遂杰的声音先传了出来,“想必是将主大人收到消息了,看来用不着我报上去了。?也罢,三日后,我会在凰权卫殿前演武场上,举办除恶成果展示会,届时,还请大人光临。”
“大人是不知道啊,这小小单家只在恭月城一地便作恶上百桩,逼死人命数十,被他们奸**的女修更多达百人,我这边人证物证俱在的案件,就整理出了三十多起。这还是今天一天的工夫,时间上偏紧。若是大人再给些时间,一定会有更为可观的战果。大人不必急着表彰我,待下官将此案办妥,一并再表彰不迟。”
宋宫伯瞠目结舌,邵庭和熊初墨面面相觑,天下还真有这么直率的人。
单福波原地爆炸,“姓遂的,老子要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下,宋宫伯切断了联系,怒视单福波,“单兄这是做什么,深恐遂杰不知我和单家人在一起?”
单福波狞笑,“怎地,现在连你宋宫伯也要和我单家划清界限,好,好得很,看来你过真是姓遂的保护伞,我说他小小一个卫主哪里来的这么大胆子,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挺腰子。”
宋宫伯又惊又怒,虽知单福波是在威胁,但也真的担心单家将他当了幕后主使,一并报复。
熊初墨道,“福波兄误会了,我可以作保,此事和宫伯将主一点关系也没有。遂杰此人狂妄惯了,宫伯兄向来老成,岂会做出此事。”
他此番站出来,既卖单福波面子,又避免单家的火力点分散。
单福波寒声道,“那就请宫伯兄拿出个态度来吧。”
宋宫伯沉吟半晌,“遂杰的事,我不问不管,也不上报,福波兄你们自己折腾去吧。”
单福波哼道,“这是你说的。”身形一晃,遁走不见。
他要的就是这么个承诺,只要宋宫伯这边肯压事,事情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