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派掌教、修仙高人坐的,太初教的五个堂堂主当然也坐在**。
另一个席则是弟子席,几乎每个前来贺寿的宗派掌教、长老,都会带较为亲近的弟子,这些弟子便被安排在弟子席入座。太初教一些实力修为或地位较高的弟子,也能出席掌教寿辰,当然,他们也是坐在弟子席上的。
张扬行礼退下时,他的目光扫过宴会**。
秦浩轩作为自然堂的代堂主,自然也坐在**上,张扬目光正巧看到秦浩轩,他神色一僵。
张扬心中诧异想道:“秦浩轩?他竟然坐在主要席次?两年前他不是重伤濒死?受了那么重的伤能活着就是奇迹,没想到他竟然还恢复了修为,坐在各派掌教和身份地位较高的长老才能坐的地方。难道他在太初教的地位很高了?”
尤其当张扬看到秦浩轩身上的当值人礼袍,起身走来,笑吟吟的对张扬说:“张扬,你坐这里。”
说着,秦浩轩将张扬引到弟子席较为靠前的一个座位。
“一个弱种弟子,竟然坐在**之上,还为我安排座位?”张扬心中更不爽了,心想:“我在七丈渊战场之上,呼风唤雨,说一不二,谁敢不给我面子。为宗门立下大功回来,竟然还要听一个弱种的安排!”
张扬虽然在七丈渊战场生死锤炼了两年,现在是仙苗境三十叶的修为境界,已养出一身霸气,但他在心性修养上毕竟要差一些,尤其看到秦浩轩能坐在**,甚至给自己安排位置,他心中的不满开始快速滋生。
“张扬师弟刚从战场回来,为宗门做贡献辛苦了,吃好喝好。”秦浩轩为张扬安排了座位后,如兄长般对张扬勉励了几句,随后微笑着离去。
张扬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心中更是不满:“你我同年入门,我是灰色仙种,入门便被古云堂堂主收录门下,你只是一个弱种,没有希望的弱种,现在在门中地位还比我高?”
养气功夫不足的张扬,脸上明显氤氲着不满。
张扬刚刚坐下,立刻就有人走过来敬酒。
这个敬酒的人名叫罗桂,一身白袍飘飘,英俊潇洒,气质超凡。
他是古云堂的大师兄,古云子的大弟子,虽然只是饱满仙种,但是他的悟性和道心都很强,在古云堂年轻一辈弟子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作为大师兄,本该由张扬这个小师弟主动去敬酒,但罗桂笑意吟吟的端着酒杯走过来,道:“张扬师弟,恭喜你从七丈渊战场载誉而归,愚兄每天留在山中,都不时能听到你的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