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守府有好几家酒吧,有热闹的,有安静的。这一家酒吧属于清吧,酒吧名字叫波涛,并没有特别的意义,密苏里在这里做调酒师。
作为整个镇守府服役记录获得奖章最多的人——诚然有许多人不弱于她,好像也没有谁能够强过她,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架不住提督每次遇到问题惦记她,大有遇事不决密苏里的架势——奖金拿到手软,密苏里做调酒师当然不是为了赚钱,纯粹兴趣使然。
小巧的量杯在手指间转动,最后稳稳拿住。
右手从柜台上拿过白兰地倒进量杯里,再倒进调酒壶中,总共两个量杯。
接着混合椰子糖浆酒、糖水、牛奶、蛋白,再加一大铲子冰块,最后盖上调酒壶熟练的摇晃,倒进加满冰块的高脚杯里,再加奶油,插上吸管,推到威奇塔的面前,密苏里长长舒了一个懒腰。
威奇塔拿过酒,有些好奇,看酒名蛮了不起的,想不到最后的成品看起来好像是饮料,轻轻尝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那股味道。
威奇塔浅浅喝了一口酒,环顾四周,密苏里正收拾吧台,企业、华盛顿若无其事地喝酒、玩手机、说无所谓的闲话,她的性子比较急,说道:“提督来了,你们就这么坐着?”
密苏里于水龙头处冲洗干净调酒壶,还有量杯,若无其事说道:“不然呢?”
威奇塔放下酒杯,在吧台、酒柜蓝色的、黄色的灯光下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你们怕了,怕了列克星敦。”作为最强重巡洋舰,她自然也是婚舰,可以说得了几句话。
密苏里把吧台整理干净,随口道:“怕了,我们怕了列克星敦。”
威奇塔一伸手把之前放在吧台上的酒杯拿起来,豪迈地一饮而尽,几乎是砸一样放在吧台上,说道:“你们怕了,我却不怕。”
密苏里整理着酒柜。
企业依然玩着手机,偶尔伸手拿起酒杯小小啄一口。
华盛顿倒是有点动作,但也仅此而已,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
其实威奇塔是知道的,面前这几个人不是害怕的人。
陆奥是骚蹄子,明骚,敢打敢拼,动手动脚。一度灌醉提督,试图搞出生米煮成熟饭。不过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这不就搞出事故了,有得好受的。密苏里又不一样,最擅长的事情……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在这个镇守府中,偶尔会爆发一些冲突,好像俾斯麦和糊德针锋相对。
有时候俾斯麦主动退让,有时候糊德怂,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