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数有点低。”
“算了,就这样吧。”苏联把酒举起来? “只要喝完这一瓶……低度酒? 绝对不会影响工作? 提督就可以走了? 然后我们等到下班以后再喝。”
苏夏抢过那一瓶酒,旋转着酒瓶看标签,就算那些俄文不认识? 不知道什么酒,应该是什么伏特加吧,不然白兰地,那个数字还是认识的。
只有六十度,低度酒,没毛病啊。苏夏拿着酒苦笑。
苏联说道:“提督还是不愿意喝,还是想走,你就是讨厌我们吧。”
苏夏想要解释,不等他解释,苏联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你这个负心的男人。”
“啊?”苏夏有点傻了,我怎么就负心了?
苏联从他的手里抢回酒,拧开瓶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咕噜噜一口喝了半瓶,一擦嘴角,说道:“如果当初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接受我的戒指。既然接受了我,为什么又要那么对我。”
苏夏弱弱问道:“我怎么对你了。”
“怎么对我了……”苏联把剩下的那半瓶全部干掉,“好不容易来一次,谈完了工作就要走,一杯水都不愿意喝,一杯酒都不愿意喝。”
“那个……我说了,还有工作。不然那么多工作交给L20吗?你不知道,L20到底有多憨,简直不能再憨了。”苏夏解释,为了解释,毫不介意编排L20,事实上根本不是编排,L20就是一个憨憨、一条咸鱼。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苏联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工作那么着急,等一下都不行,深海旗舰来袭吗?你以前从来不工作,镇守府还不是这个样子。L20是憨憨,不是还有胜利号吗,胜利号也不行?”
苏夏一时哑然。其实还是可以狡辩的,只是摄于苏联的气势。
眼看苏夏不说话,肯定是心虚了。苏联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她的心口上,说道:“好了,你还有什么借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摸一下这一颗心,被你伤透了的心。”
作为维内托的表亲,苏联没有像是其他战列舰那样丰厚的资本。只是维内托的表亲,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料的。苏夏没能感受到什么被伤透了的心,只感受到一片柔软。
作为正人君子,苏夏想要抽回手,然而苏联抓得很紧,继续说道:“距离我们结婚有多久了……苏联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提督你要那么伤害苏联。提督说出来,苏联哪里做得不对,苏联马上就改。”
“苏联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