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要知道,你可是个病秧子,要是门都不能随时打开,出意外了,可要归西诶!”团子嘀咕嘀咕,其实守房规矩里就有一项规定,比如隔一个时辰开门看一眼。
所以白白睡觉的英容,基本都被守夜的辛执溯收在眼底,阿宝只会在门外瞧一眼,辛执溯不一样,他非要站在床边观察。
季白白觉得甚有道理,也不纠结了,辛执溯端着一盆水进来,于是他走到梳洗台,等候辛执溯下一步动作,也不知道阿宝有没有教他。
答案是没有,辛执溯就傻愣愣站在一边,季白白只好将手浸入水里,揉湿洗脸布,再拧干,往脸上蹭,擦完脸后,捻起旁边小碗里浸泡着的树枝。
这个是杨柳枝,杨柳枝泡在水里泡软些许,刷牙前需要用力咬开,随后柳枝会出现细小分叉纤维,往这上面抹点珍珠粉,就可以刷牙了。
要不是季白白在脑子里找到这个记忆,他估计含两口水簌簌口就吐掉,到时候嘴里滂臭。
带着浓烈的不适应,匆匆吐掉嘴里的东西,净手起身:“阿溯,看见了吗,你现在回去收拾一下自己,学我这样,给你柳枝条。”
季白白手里的柳枝条就是他刚刚用过的,顺手将那一罐珍珠粉塞到他手里,辛执溯傻愣愣走回房间,盯着手里的东西,眼色深沉。
早膳是清淡的白米粥,还有几个肉包子,季白白兴致缺缺,机械般啃着包子,他承认他挑食了,用完早膳就要吃药,他很想逃离王府。
“阿宝,今天可以不吃草药了吗?我觉得我今天特别有精神!”季白白小心打着商量,阿宝这个奴才哪都好,就是在吃药这方面很倔强,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王爷,您倒不如想想,一会儿进宫里探望长公主该带些什么。”阿宝低眉替季白白沏茶。
“嗯?又到十五了啊,好叭,玉佩送给父皇了,让我想想,对了,我前些日子有兴做了些香囊,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