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迎山灌几口香饮子,才冲着朗无咎叹气道:“徒儿,你哪里知道,其中的水很深啊……为师把握不住。”
朗无咎心中暗叹。
师父,您要是知道无奈,当时不应该把话说那么夸张!
如今板子落在**上,哪里有什么水深不深的?
但,家人就是如此,即便知道眼前深不见底一个大坑,冲着这份儿亲情,一大家子该跳都要跳进去。
“师父,您是担心蜀山那边不好交代吗?”
如今,朗无咎只能从这个角度来看待问题本质。
季迎山摇摇头:“傻小子,蜀山有什么好担心的。”
“青玄都已经废掉,听说最近多一个新掌门是不是?”
“单冲他能把萧辰给逐出蜀山,他亦是个糊涂蛋子。”
“为师之所以为难,是因为师全无准备,如此就已输萧辰一筹。”
“再者大人给我这个差事,不是真想让我做些什么。”
“他是怪罪我跳出来给他添乱!”
世上难买后悔迟!
季迎山这会儿想起来自省。
朗无咎亦不好以弟子之身置喙师父什么……
唯有爷俩儿一块儿,琢磨应该怎样将局面掰回来一些。
这已压在肩头上的担子肯定不能挑。
季迎山这顿饭吃下来,那些愿意跟他亲近的魔头都以为这事儿板上钉钉,真把他当成教中托付大任的要人。
其次,不能被萧辰给比下去。
因为从现在开始,影子心里对二人的标准绝对不一样,甚至季迎山要比萧辰低上太多。
两个条件就这么摆在面前。
季迎山歪心思转得再快,也忙中出错,急得想不出办法来。
朗无咎没那么多牵绊,心思转得飞快。
“师父……比不了好!难道不能比烂吗?”
季迎山意味深长哦一声。
这师徒如父子一样,朗无咎这个比烂说法一出口,季迎山就琢磨出几分滋味。
“速速通知无意,让他尽快把鲁天工给找来!我想办法把千机怪手诓出城去。”
这里,季迎山有句话没有明言……
徒儿啊徒儿!你是师父的心头肉啊!这么好的办法,我怎么就给忘掉呢!
对我来说,打不打凌霄城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能坏萧辰的事。
这圣教大业在我心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