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啊,好笑吧。”
“小狗丢了?”宋煜并没有笑,也没有觉得哪里可笑。只是紧紧盯着她的表情,所以她说她今天不行了,是因为小狗不见了。
沈江姩不知他为什么问,就很害怕他会说丢得好,活该之类的话刺激她,敏感又脆弱的她便如开了闸似的,情绪决堤地给宋煜讲笑话。
“我的额头不是小虫子叮的,是我同我郎君吵架,栽在花坛子上磕的。”
“为什么吵架呢,因为他发现我说谎去私会太子,我说谎去抓鸡给他娘煲汤结果是去毓庆阁探监,并且犯**地给太子送养胃的药,他怎么发现我说谎了呢,因为太子殿下您传了他去毓庆阁抓我!”
“我狗丢了,我原想赚些银子高兴一下,结果你撕了我银票,让我今日心情跌入谷底。”
“宋煜你想知道我去了哪里,我告诉你我去了哪里,我在周府门外马车上窝了半夜,因为我不想回家,不想回到这个人人希望我死的家里,家里没人期待沈江姩。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坐在马车上,一点回家的欲望都没有。”
“宋煜,我笑话讲完了,你抄了我沈家满门,你在毓庆阁给了我难堪,画舫外撕了我银票,你如果觉得还不够,今晚你要我怎么样,你说就好了。”
沈江姩摆着指头说自己的笑话给他听,把自己的落魄现状摊开给他看。
宋煜只是静静地听,待她发泄出来,情绪稳定了些,他将她食指压回去,“沈家是孤王抄的,银票是孤王撕的,那日毓庆阁你的夫婿,却并非孤王传去的。”
沈江姩猛地一怔,惊愕地凝着他:“不是你?”
“是孤王做的,孤王认。不是孤王做的,倒也别往孤王头上安。”
沈江姩不语。
“孤王问了邱梦,她误会了是孤王传的周芸贤上来有意整你,是以给了你误导信息。”
宋煜沉声说着又将她三根手指压回去,“撕你银票,是教训你莫要贪便宜,世道险恶,贪小便宜,吃了大亏,得不偿失。孤王的暖床奴,也必须警醒这一点。不是谁都有资格给孤暖床,要求就是这样高。”
“原来你心灰意冷在外面窝了半宿。”宋煜将她第四根手指压回去,“你的家里却有人在期待你。”
沈江姩眼眶猛地一热,心下怦怦乱跳,“谁在期待我呢?世界上根本没有人在乎我,也没有人在意我的快乐和悲伤。我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宋煜将沈江姩拥在怀里,沈江姩的眼泪便将他的衣襟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