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他的怒火,“宋煜,不要伤害你自己,镜子碎了,你流血了,我害怕……”
“你不用管这伤了。”宋煜将手圈在她身上,紧紧抱住她,他身上很凉,只有那个地方滚烫,“我们还没做完,我说过了,重新来一次,这次不玷污你了。”
“我要先看你伤。”
“你说的不算。你要看我想先干什么。”宋煜将沈江姩往旁边带了下,“离镜子远些,别被镜子碎片伤了脚,扶着椅子,弯下腰。我怒极只是**,我不会伤害你。”
沈江姩便躬下身扶着椅子扶手,突然理解了他那天说的周芸贤从后面没看见她耳垂的痣原来是指这种体位。
“宋煜……”沈江姩想说下面很疼,但她又想使他顺心一些,便忍着疼不作声了,她莫名的恐惧,她眼里慢慢盛满泪水,“你和以前我熟识的你不一样了……”
宋煜从身后拥着她,他手背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理解她害怕受孕,温声道:“你放心吧。会提前出来。”
沈江姩很有些心疼他,他留种是殊荣,是母凭子贵,很多女子希望为东宫产子,可她处境,是无法应对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的。她有自己的生活和困难,这困难不是做东宫的姘头就可以解决的,只会是进入另一个深渊罢了。
沈江姩心里很乱,她过了这几日她便回到自己不幸福的婚姻里去,面对周芸贤和尤氏,把这几日当作一场美丽的梦吧,梦里她和宋煜在一起了,哪怕只有短短几日。
宋煜低头看着女人弯下腰后的曲线,眸子变得深邃,他从这位置索取了很久,方才在床上他释放了一次,这一回就比较难以释放,沈江姩看着镜中男人发狠的疼爱那个女人,结合处的暧昧情态使她难以自控的低咛出声。
宋煜后来腿疼,立不住了,便退出来,对沈江姩说:“沈江姩,我需要坐着。”
沈江姩回身扶着他手臂,“腿疼了?”
“嗯。”
“休息吧,好不好。”沈江姩劝道,“明天你还有事。”
“我要证明我不会玷污你。”
“宋煜……”
“不要劝。”
宋煜坐在椅上,扶着沈江姩腰让她面对着坐在他身上,使她缓缓和他结合,面对面很是暧昧难言。
沈江姩没有扭捏,而是配合着他,在他耳边听话的小声叫他相公,她学的很快,他说这样可以刺激他,使他快些释放,她希望可以抚平一些他的心疾。
“果然,你妹妹做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