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大小姐。”谢锦慌忙改口。
宋煜拧眉,不解道:“被迫道别?”
宋煜倏地记起沈江姩几次颇为依赖的朝他肩膀靠了过来,都被他以为是为周芸贤而来取悦他,而推了开去,且他态度冷漠,说自己对她没有感觉。莫非,她不是过来求他为周芸贤官复原职的?
她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他当面问她,是否有苦衷,她却说没有苦衷呢?
谢锦言道:“爷,要不要传秦钟过来再问问情况啊,感觉怪怪的,素日沈大小姐和周芸贤闹的不可开交,如何突然伉俪情深了起来?也不大符合沈大小姐那个极强的报复心理啊。”
“传秦钟。”宋煜亦觉得有异,但他被愤怒和酸妒冲昏了头脑。
“属下一直在呢。大概料到会被爷传召。”
秦钟从暗处走出,他和燕将军谈后,认为沈江姩**身份尴尬,不适合留在太子身近,于是他只禀报了片面之词,就是教授取悦男人技巧那段,但他看着殿下被蒙蔽,受心伤,他又于心不忍,大业虽重要,可身子作践坏了,本钱就没了。秦钟一直在挣扎。
宋煜逐渐怒上心来,“秦钟,昨日周府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昨夜禀报,说周夫人和周大人关起门来讨论如何服侍孤王,说夫妇二人联手仙人跳讨要官爵。你是孤的亲信,孤没有疑心你。”
“属下对少主只说了片面之词。如今受尽内心煎熬。”秦钟单膝跪地,诚实道:“因为燕将军和属下碰面,燕将军和属下都认为沈江姩身份麻烦,不希望您为她的事操心太多,累及名声,她爹是毒杀龙种,她自身也有家室。”
“放肆!”宋煜将手攥紧他的衣领,可孤和她亲口证实,她亦承认是在利用孤王,“你们竟敢隐瞒孤王!你们是否对她说了什么?!”
“燕将军警告沈江姩,让她不要害您,不要自私的将您当作浮木来依靠。”秦钟的衣领被紧紧攥着,他很有些喘息困难,“燕将军让她从您眼前永远消失。让她不要拿她家破事烦您。”
“什么!什么叫破事,请问一下?是指她亲人的事吗。”宋煜怒不可遏,用真气挥在秦钟面颊,“尔等居然驱逐她!”
说着,宋煜喉间益出一口鲜血,他扶着心口问道:“说,昨晚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钟跪在地上,“启禀殿下,昨儿周府的外室要求周芸贤宠妾灭妻,周夫人生一场气,后周芸贤因需要周夫人讨好殿下,便将外室被打烂了丢出了周府。周府的老太太也死了,周夫人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