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拿出那个晚上杀人放火的飒利劲儿不是挺好的。
眨眼就是三日后。
秋风一日比一日凉,空气里开始有了菊花与醉蟹的味道。
这个时候的金水河比夏日还要热闹。
赏菊吃蟹不只是高门大户的乐事,更是文人墨客与名妓们的盛宴。
姜似在民宅里见到了犹带着酒气的阿飞。
酒意浅淡,而阿飞的眼神是清亮的,姜似皱起的眉重新舒展,示意阿飞坐着回话。
阿飞很识趣离姜似远远坐下,讪讪道:“这两日喝得有些多,五脏六腑都成酒缸了。”
“辛苦了。”
阿飞连忙摆手:“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
苍天啊,这样的日子让他一直过下去好了。
“这两天有收获么?”
阿飞不由坐直了身子,收起了嬉笑神情:“也不知道对姑娘来说有没有用,倒是从那两个汉子口里听到了几句醉话。”
姜似亲手倒了一杯茶递给阿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小的请他们喝了两顿酒,第一次两个人还有点戒心,第二次就放开喝了。当时见差不多了,我就问他们如今往花船上卖闺女卖妹子是不是不稀奇啊,您猜他们说了什么?”
姜似用纨扇敲了敲桌面,嗔道:“别卖关子。”
阿飞忙老实起来:“其中一个汉子说卖闺女卖妹子算什么稀奇,有一个人把一个妹妹卖了两次才叫稀奇呢。”
姜似听得云里雾里,皱眉问:“卖了两次是什么意思?”
“那人说有个伺候头牌的丫鬟前不久才被人赎了身,结果没多久她兄长因为赌钱欠了债又来卖人了。说来也是搞笑,这在花船上干过的女孩子与黄花闺女价格能一样嘛,那人以为给妹妹换了一个名字他们就不认识了?”
姜似抿唇,继续听阿飞往下讲。
阿飞身子微微前倾,带着点得意与邀功:“姑娘,那个被卖了两次的丫头,叫晴儿。”
当日混在人群中阿飞是见过晴儿的,后来姜似吩咐他去金水河打探消息,专门叮嘱他留意有关晴儿的一切消息。
打听到这些,阿飞这三日就不算白忙活。
姜似不由站了起来,在屋内踱了几步停下来问阿飞:“晴儿的兄长是什么人,家住何处这些打听到了吗?”
这一次换来阿飞的摇头:“没有,那人说只在赌场与晴儿的兄长接触过,再问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我估摸着他们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