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的。”
“好,你去吧!”朱立诚边说边低下头看起了文件。曾善学见状,自觉地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
朱立诚看似埋头于文件,其实此时他哪里会有那个心思。他弯身从下面锁着的抽屉里面拿出一叠文稿出来,上面是吕远才交给他的市人医正在销售的新药品的价格,上面清楚地注明了这些药品的进价以及和周边县、市之间的差价。如果再查实他药库里面还有那么多库存的话,那么这份材料就更完美了。
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这事的后续发展如何,陈燃和扈秋琳是一定要拿下的。陈燃自不必去说了,这扈秋琳留给朱立诚的印象并不坏,但有时人是具有两面性的,特别是在和自身切身利益相关的时候,更是善于伪装。以前讲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就算是亲眼看见的,也未必是真实的。
大约到十点钟的时候,朱立诚的手机突然嘟的一声,有短信进来了,他翻开来一看,是曾善学发来的,上面写着:一切和之前了解的一样,有几十箱药品被封存在仓库里面。
朱立诚没有回复,而是迅速把这条短信删除了,虽然没有人会来检查他的手机,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
手机的屏幕上刚显示“短信已删除”,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一看上面的号码,很是意外,本以为是吕远才的号码,可居然不是,打来电话的居然是陈燃。朱立诚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心想,有人终于按捺不住,要跳出来了,先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电话接通以后,只听陈燃气呼呼地说道:“朱市长,这工作我是没法干了!”说完这句话以后,陈燃并没有下文,而是准备等朱立诚的提问了以后,他再往下说。
陈燃打电话过来的目的看上去是告状的,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试探,因为此时他的心里并没有底,吕远才一大早领着检查组的人突然去查市人医的药库,这究竟是吕远才的主意,还是朱立诚的主意。
两者之间的区别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他必须要搞清楚了,然后再作决断,做医生的最讲究的就是对症下药,他作为卫生局长,自然更是深蕴此道。
朱立诚由于早就把陈燃打入到了不可信任的范围内,对于他的伎俩自然心里有数,所以并不着急,过了足足将近一分钟左右,才漫不经心地问道:“陈局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作为一局之长,竟然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出来,你有没有掂量过可能产生的后果?”
由于知道他葫芦里面